人,永远是一种奇怪的动物,明知道有危险,却又感觉到好奇。这是一种对于未知事物的矛盾错觉。就算是陈羽凡,亦或者是居于京都那位高高在上的安家太子都会有的错乱心理,这对华夏道路上最优秀的年轻人,不断的相互试探着。一个在京都,一个是金陵,一个在北朝都城,一个在六朝金粉,似乎这已经让人看到了日后南北对峙的局面。
京都,一处幽静古朴的四合院之中,大门敞开,只是没有人知道里面到底是一些什么人,因为迈入大门之后,就会看到一座不大不小的岩石屏风,整整的挡住了院子内的场景。屏风之上的石雕,栩栩如生的雕刻着各种人物形象,很显然,是一副并不完整的清明上河图。
院墙之内,几朵月季和月桂,不断是散发着悠然的清香,淡淡的交织在一起,说不出的宜人。
此刻,院子中间的石凳上,靠近花圃的一角,一位年轻的男子端坐着,手中把玩着一朵粉红色的月季花。嘴角流露出淡淡的笑意。他的年纪不大,一身白色的休闲装扮看上去很是淡雅,长长的刘海散落在额间,好像刀削一样的面庞,刚毅之中带着纯美和阳光。
在年轻人的对面,是一位正在品茶的老人,极品大红袍的香茗味道不断的在空气中散发。
良久,老人才抬起眸子,微微发福的脸上,那双眸子却是炯炯有神,似乎还有些神光内敛的感觉,疑惑了一声说道:“言熙,你到底要做些什么呢?”
话音刚落,清风拂过,吹去石桌上的一张字条,字条上的字迹依旧清晰可见。安言熙默默不语,只是看着这张落在地上的雪白,狠狠的踩了一脚。可以看出,年轻人脸上的愠怒之意不小。
老人依旧一双眸子盯着安言熙,道:“言熙,那是个危险人物,不要碰他!”
不过安言熙对于老人的警告并不在意,淡淡的笑着,嘴角划过的弧度和陈羽凡到是有些相视:“就是因为危险,所以才想要动一动,看看他到底有什么本事?”说着,安言熙低着头,暗自骂了一句:“金陵城那帮废物,古风更是废物中的废物!”
老人呵呵笑着,道:“言熙啊,自从你十四岁之后,爷爷还是第一次看到你如此大的火气!”细细的大量着安言熙手中的月季花,老人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口气道:“你从来都是爱花之人,要不是愤怒到极点,也不可能摘下你亲手种下的月季!”
安言熙默默的点了点头,说道:“只是感觉有些不适应!”
安言熙的不适应自然来源于恐惧和不安,被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