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侯震天这是在作死,如今自己的女儿远在英伦,他根本就没有办法顾及,他现在已经有些悔恨当初听了杨建喜的建议了,毕竟退一步海阔天空,为什么一定要去争这一口气,要是真将自己的女儿搭进去,那就太不值得了。
陈羽凡的办公室里面,记者们一哄而散,到颇有些人走茶凉的意思。苦涩的笑了笑,看着手头上,这些文件和证书,陈羽凡脸上扬起一丝苦涩的笑意,学着邵老的摸样,蘸了一滴茶水,不断的在自己的眉心捏着,确实有些凝神的效果。
窗外的枫叶树,还没有到秋天,却已经火红了起来,荡漾着人的心神。
就在陈羽凡这里遭受到记者的长枪短炮的时候,陈随风的日子也不好过,并不似那样悠闲。今天是江南省,常委扩大会的日子。陈随风这个江南省的二把手,省长,省委副书记坐在会议室里面,如坐针毡。
似乎在这群人当中,陈随风的年纪同样是最小,虽然已经年逾不惑,但是在这些政治老前辈的面前,他依旧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辈。坐在首位的是一个年逾古稀的老人,这位老人在这封疆大吏的位置上已经坐了几十年了,论经验,论魄力自然要比陈随风有老资格。
老人唯一的坏处,就是喜欢倚老卖老,而且能坐到这个位置上,身后一定会有一个强有力的后援,所以他对于陈随风的态度,就好像侯震天对于陈羽凡的态度一样。不屑之中带着一些轻蔑,看着陈随风就想起京都陈家,这对父子在别人眼中似乎都是靠着关系上位的。
这位老人叫做钟镇,镇守一方,不说有多少功绩,只是多少年来,没有什么大的过错。政治就是这样,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尤其是站着这个位置上。陈随风的下手,常委会的常委们都端坐在下面。
古风作为政法书记,自然也有一席位置。
会议开始,钟镇叹息了一声,喝了一口茶道:“今天的会议主要有两个议题,一个是关于金陵最近连续发生的大小案件,聂天宇被杀,天下会青龙潭相继分崩离析。警察局被袭击,谭青龙别人重伤,同志们,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居然发生了如此多命案,我们该如何自处!”
说到这里钟镇还饶有深意的瞥了一眼古风,毕竟作为政法书记,这些事情一向都是由古风来处理的。但是两个月的时间,古风居然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从聂天宇被杀,到一九一二一条街数百人的命案,这让钟镇心中充满了恼火。曾经不知道有多少次都有一种想要将古风拿下的冲动。
不过,一个省委的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