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俯身恭拜。
“拜见长公主,午间抱恙未能去请尊安,请您恕罪!”
秦雪樱一把扶住她,脸上一脉和颜悦色。
这回离得近,她细细打量了一番宋微尘,又伸手在她手腕肩膀处轻轻捏了捏。
“怎么这般瘦弱,脸色也苍白得紧,可是沉疴难愈?本宫让府医来为你调理诊治一番可使得?”
“民女惶恐,不过是些小毛病,怎敢劳烦境主府的医官。不妨事的,多谢长公主挂心。”
“如此甚好。”
秦雪樱轻轻拍了拍宋微尘的胳膊以示安慰,继而走到墨汀风与庄玉衡面前,微微一颔首。
“见过两位掌司大人,这几日雪樱在司尘府上叨扰,若有不当之处,司尘大人定要明言。”
墨汀风笑着向秦雪樱一拱手。
“此言差矣,长公主愿意尊驾莅临,是司尘府无上荣光,汀风乐意之至。只怕照顾不周,莫扫了长公主的雅兴才好。”
他这般说,秦雪樱自然欢喜,脸上泛起一层绯色。
“这里没有长公主,只有雪樱。司尘大人若再言必敬称长公主就实在见外了。”
“如此说来,这里没有司尘大人,只有墨汀风,也请长公主莫要生分了。”
……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本是客套话,却在有心之人耳中听来颇有“故事”。
阮绵绵故意拽着庄玉衡往画舫走,“表哥,咱们先入席吧,杵在这里怪多余的。”
边说边还故意瞟了一眼宋微尘,言下之意,“你是什么身份,识相的还不赶紧给长公主‘让路’。”
宋微尘懒得同阮绵绵一般见识,但不知何故,她这次确实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秦雪樱看墨汀风的眼神与往日相比,多了一丝别的什么——
说不出具体是什么,但从女人的直觉来感受,宋微尘并不喜欢这“多出来的一丝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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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进入画舫,里面又是别有洞天。
内壁皆用紫檀木镂空雕成各种繁花瑞草的样式,工不厌其盛,而后以五色丝幡迤逦点缀,风吹盈动,宛如仙台。
小肉球先前见阮绵绵冲庄玉衡扑将过来,下意识为了躲她身上浓重的香味而缩进了庄玉衡袖袋,此刻进了画舫,看着里面诸多新鲜,不自觉又溜了出来,想四处看看。
结果它刚一露脸就引起阮绵绵的一阵夸张尖叫,她跺着脚后退几步,指着庄玉衡身上的小豚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