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没有,你也长点心,抱我回去。”
回司尘府的路上,明明有载魄舟,宋微尘偏不乘,非要让墨汀风御剑带她回去。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很作,但两人来日无多,她不过是想尽可能多一些亲密相处的时光,记住与他在一起的感觉。
……作就作吧。
她把他的脖子搂得很紧,头埋在其脖颈处,像是还嫌不够亲近,小脑瓜一下一下拱着他的颈窝,弄得墨汀风心化做一滩水。
亲了亲她的头发,又用脸轻轻贴着她的额顶,回应着她的亲昵。
“微微。”
“嗯。”
“好久没听见你叫我名字了,我想听。”
宋微尘仰起头,勾着脖子让他低头,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墨汀风。”
“墨……”
不待唤第二声,墨汀风已深深吻住了她,不同于往日羞赧逃避,宋微尘亦尽其所能,热烈回应着他的求索,直至缺氧虚软。
“微微,我们永生永世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闻言,宋微尘勾着他的胳膊一僵,过了一会儿才含混的嗯了一声。
“汀风,我有个问题很好奇,假如,我是说假如你突然失忆忘记了我,我叫你名字……名召禁还管用吗?”
“傻瓜,我怎么可能会忘了你。”
“我就是随口这么一问,纯粹是探讨业务的心态,假如,假如懂不懂?你回答我嘛。”
墨汀风略沉吟,把她抱得更紧了些。
“对个体施加的法术源流大多来自记忆,如果我真的失忆忘了你,名召禁自然会失效。”
“哦。”
宋微尘低头窝在他怀里,他并看不到她的表情。
“小傻瓜,你这个脑袋瓜里一天天到底都在想什么?”
“我怎么可能会忘了你?”
“反倒是你,上次你失忆那阵子,我难过的要死。”
听他在耳边情意绵绵,宋微尘眼底一片黯然,想起之前自己敢在樊楼一跃而下,皆因她相信只要唤他的名,诸邪可破,诸事可解。
又想起后来在司尘府用名召禁逗弄他,害他几番落水,心里更是发疼发紧,原来一切如此残酷,原来自己以为是永久有效的名召禁……也有保质期。
……
“微微,你怎么了?”
墨汀风觉出小人儿不对劲。
“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