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的香气,她怎么可能会死。
两人辗转千年,好不容易再次相遇,他那么小心翼翼守着护着,她怎么可能会死。
而且还有无所不能的药王庄玉衡在,前世印记都没有将她如何,不过是小小刀伤,她怎么可能会死。
不会的,不会的。
她不过是向来淘气惯了,肯定是脑回路一转又想出什么恶作剧,故意跟庄玉衡联手逗弄他。
“微微,不闹了,你赢了好不好?”
“……再假装不醒,我可要亲你了。”
他果真亲了上去,她真是沉得住气,不躲不避“任他轻薄”,小小的嘴唇好凉好凉,把墨汀风的心脏都快冻住了。
他终于等到她换自己一句“汀风”,却一切如镜花水月,拂袖就散。
……
因不让侍女进门,地室的蜡烛一点点烧尽,光线逐渐黯淡下去,最后一支也挣扎着抖动了几下,熄成了青烟一缕。
随着黑暗的降临,墨汀风眼里的光也逐渐熄灭,神思回到现实。
他将怀里的小人裹得更紧了些,心里不停喃喃她的名字。
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用我贫瘠的所剩无几的想象力?
用绝望的日落,破败的月亮,啜泣不止的潮汐?
用我心如死灰的词不达意?
用我作为一个从未有过信仰的人的全部忠诚?
用我对轮回的叛变,对命运的嘲讽,还是对死亡的最高恶意?
……
痛苦和不甘足够让一个人变成诗人。
地室无窗,四周漆墨一片,黑得毫无边界感,将两人与天地属性融为了一体。
也就是在这时,宋微尘胸襟内袋中一个东西却红光一闪一闪渐渐亮起来。
“这是什么?”
心中狐疑,墨汀风探手将其拿出——竟是那冰原幻境里黄虎留下的半块玉佩。
玉佩血色沁红,在无际的黑暗里甚是夺目,且通体如熔岩滚烫,若非墨汀风可以将自己的法能瞬间转换为火系甲级,只怕触上就要被融了皮囊骨肉。
他疑惑更甚,这等炙热为何贴在宋微尘身上时却没有任何灼烧感,若不是它发出微光,甚至不可能感受到它的存在。
正想着,她袖袋里一片幽蓝一闪一闪沁透而出,逐渐由弱转强。
墨汀风略沉吟,心中已有计较,遂将宋微尘放下躺好并从她袖袋里取出了那物什,果不其然,是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