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沧月,我……”
她低低唤了他一声,羞愧低下头无地自容。
虽然宋微尘也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但眼下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她和墨汀风的行止实在没法儿再暧昧了,再暧昧都过不了审了。
怎么自己和大鸟刚从沧月府分别没多久,再见面她就给他准备了这大的礼,这谁扛得住啊?这么大一顶抹茶色的帽子,看他的脸色必定是不喜欢……
孤沧月见她醒来,三两步走到离她最近的洗髓池边,满眼的心疼和关切。
“对不起,千纸鹤燃起我却没出现,让你失望了吧?我后来找了很多地方都找不到你,我……”孤沧月满脸自责。
他没有像想象中那般大发雷霆,倒让宋微尘有些讶然,难道冰坨子此刻对他来说是隐形人?见他们这样他居然不生气,还说什么千纸鹤……哦,对了!纸鹤!
她想起来了。
幻境之中种种,一切的一切,她都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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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月,我怎么会对你失望。相反你现在……不生我的气吗?”
顾不得纸鹤的事,眼下这尴尬的情状才让她心梗。
宋微尘想动不敢动,生怕碰到某些不得了的禁区,但是不动吧,他们三人的关系和此刻的关系位看上去又实在是离离原上谱。
“生气,不过我更气自己为什么要答应放你走,又弄这一身伤,以后再也不许你离开我。”
“我没有受伤,只是浑身特别痒。”她实在忍不住了,微微侧头看向身后之人,“你能放开我了吗?”
墨汀风看了眼安魂香又闭上眼。“快了,香燃尽我就放开你。”
话说出口,心底却升起细细密密的一层遗憾,某种程度上,他希望那香,永远不会烧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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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时光总会走到尽头,看着最后一点香灰落下,墨汀风垂下眼眸,松开了宋微尘的手,下一秒人已从洗髓池中闪形离开。
手腕上压力消失,宋微尘下意识抬起自己的手查看,皮肤跟以前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同,她轻轻挠了几下,不疼也不痒,好像之前的疼痛与奇痒只是一场幻觉。
还没来得及细想更多,整个人已经被孤沧月紧紧抱在了怀里。
“你衣服都湿了……”她轻轻拍了拍他后背,“对不起又让你担心。”
孤沧月没说话,只是长久地闷闷抱着她不做声,他的沉默让宋微尘有些紧张,“你怎么了?”
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