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求一个答案。
挣开拉着自己的手,关了门示意他坐下,又给墨汀风倒了一杯茶。
“公子既已听说,又为何要吝啬对我说声恭喜。”
“桑濮,我宁可现在就死,也不要你为我如此。”他眼底发红,看上去几乎要失控。
桑濮笑了起来,“墨公子怕是误会了,我出身勾栏,能得国舅爷垂青已是祖荫庇护,这种福分别人都羡慕不来,公子怎这般扫兴。”
“你分明是为了救我又怕我内疚,故意说这些让我释然,桑濮,我怎会不明白?我现在就带你走,我们远走高飞。”
听见他说远走高飞,桑濮眼神微动,但很快就压了下去,走?对有些人,天下何其之大,可对有些人,天下何其之小。
“墨公子以为我们是什么关系?你凭什么带我远走高飞?又如何觉得我愿意与你远走高飞?”
“你真的了解我吗?你觉得我成日游走于贵人之间意欲何为?你如何确定我想嫁给国舅爷并非真心?”
“墨公子,我们不过是萍水相逢、勉强同行一段的路人而已,请你注意自己的身份。”
桑濮的每一句话都是一把利刃,将彼此割得鲜血淋漓。
她站起身去开门,故意走得妖娆风尘。
“没什么事公子就请回吧,实不相瞒,昨夜被国舅爷在床上折腾了一宿,一直到天亮才放我回来,眼下身子酸乏,只想好好睡一觉。”
见他如雕像般坐着不动,她也不再劝,关门反身去了梳妆台,往脸上唇上抹着浓艳,都是往日她碰都不碰的颜色。
末了,顶着一张脂粉味极重的脸款款走向墨汀风,毫无预兆地坐到了他怀里,手轻抚过他的脸,“罢了,墨公子不就是想同我做那种事吗,趁还未嫁,来,让桑濮好好伺候公子一番,保证让你欲仙欲死。”说着便要去解他腰间佩带。
墨汀风如触电般将她一把推开,兀自站起身,跌跌撞撞行至门前,再度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开了门。
“我嫌你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