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说,我都明白,你和汀风回去吧。”
宋微尘没有动,她已经痛得站不起来,突然身上一暖,墨汀风不知哪里找来一件披风包着她,将她扶了起来。
“不能放她走!司空大人,主子可是您的亲表妹,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庄玉衡白了一眼喜鹊,别过脸不再看她。
“那你倒是说说,我究竟做什么了?”
“你做什么了?”喜鹊看了一眼墨汀风,“不是你推搡着主子,叫嚣着要抢司尘大人的时候了?怎么,想借酒盖脸,敢做不敢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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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微尘止不住笑起来。
“你笑什么?!主子被你害成这样你还有脸笑?!司空大人您可都看见了!”
“我一般来说不想对你笑,除非实在忍不住。”
宋微尘勉强止住了笑,她就是胃太痛了,要不然还能再笑一会儿。
“你们实在不会编理由,要陷害我至少也应该做做功课,但凡把这个故事的主角换成司空大人,可信度都比现在高。”
庄玉衡脸上明显有笑意,“听你这么说,我与有荣焉。”
倒是墨汀风扶着宋微尘的手不自觉一紧,宋微尘吃痛,看见墨汀风不悦的眼神,她及时闭了嘴。
“绵绵没事吧?”墨汀风终于开口。
庄玉衡笑着摇摇头,“让桑濮喝了姜汤再走,留神着凉了。”转脸冷漠地盯着喜鹊,“等绵绵醒了,我再好好跟你算今天的账,你把你的主子都带坏了!”
“司空大人,奴婢冤枉!”喜鹊跪倒在地,急惶惶不停叩首,她不明白哪里出了问题,桑濮这个贱人心属司尘大人而对阮绵绵忌恨施暴,不是很合理的理由吗?他们为何都不信。
“不想喝姜汤,我们走吧。”宋微尘不想再看这闹剧,她的胃也不允许她再待下去了。
“你怎么样,还走得了吗?”墨汀风感觉到她有些不对劲,似乎不只是落水这么简单。
她强撑着点点头,勉力跟着墨汀风出了洗髓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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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玉衡端着姜汤,一边用汤匙搅弄着让它不那么烫,一边瞥了一眼软塌上昏迷不醒的阮绵绵。
“人都走了还不起来?”
阮绵绵腾地坐了起来,“我都用了天冰凝魂术你怎么还知道我是装的?”
“我这药王也不是白叫的。”庄玉衡叹口气,将姜汤一口口喂给阮绵绵。
“哥哥知道你心仪汀风,但不该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