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项链和信封也扔了出去。
“你这个死丫头,我看你是讨打!”
老布鲁终于不能忍了,伸出巴掌就要往娜欧拉的身上招呼。娜欧拉急忙在车角缩成一团,老布鲁抓着她的胳膊便要将她揪过来打屁股,娜欧拉又哭又叫,这时琼斯忽然从车门口探进头来:
“布鲁先生,小姐年幼不懂事,况且现在还是赶路要紧,我看就散了吧。”
老布鲁愣了一下,又见娜欧拉哭得心碎,顿时他也有点心软了,他冲琼斯笑笑:
“好好,没事,哈哈哈哈哈,你安心驾车,我不打她,不打她。”
琼斯又将头缩回去驾车,娜欧拉还趴在地上呜呜的哭。老布鲁尴尬的咳嗽几声清了清嗓子,他伸手抚了抚娜欧拉的肩膀,想要将她抱起来,娜欧拉却将肩一缩,继而从地上坐起,重新靠回抱枕上,将脑袋撇向一边,也不看老布鲁。老布鲁挪了挪座位凑近她,她却也有意的将座位挪远,老布鲁尴尬更甚,只得没趣的躺下睡觉。
寒风中车队宛若一条黑色的长蛇,蹒跚的朝着西北方爬去。娜欧拉望着窗外,看着向后飞掠的夜景,还有那渐行渐远的大盐城,珍珠般的泪又复落下。少英,我的爱人,日后我们真的还有机会再相见么?昏暗的房间中,四个人正在饮茶议事:
“做个介绍,这位是泰冒县的地主韩昊,这位是城防军中校楚天霸,也是我的老乡。哦对了对了,韩官人,楚中校,这位是赵家钱庄的主管赵进,钱庄的事没有人比他更懂了。”
“啊哈哈哈,楚先生过奖了~”
“赵进先生,幸会幸会~”
四个人相互握手,蝇营狗苟。楚天霸喝了口茶看着赵进道:
“赵先生,咋样?你看马家的事,你拿个方案出来呗?”
“是啊是啊,赵家可是四海闻名,不仅是在由雄国,就连腊伐尼国都有赵家的产业。相比之下马家算个屁,华商还得看老赵呀~”
赵进急忙摆手:
“哎呀,抬举啦抬举啦,这次钱来镇兵乱,赵家可是赔了不少钱。那里事务的主管赵朗,如今下落不明,也不知是不是死了。原本大当家觉得他应该是个人才,没想到居然饭桶一个。”
“老赵可不要自轻自贱,毕竟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赵公明也尽力了,兵乱属于天灾,又岂是人力可以相抗?”
赵进杵着下巴:
“楚中校,我可以帮你,但是钱来镇的生意令我们亏损严重。倘若事成,马家这块肉,我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