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玄和丹尊者两人，很快便走到祭坛核心的位置。
这里有着一个漩涡，几乎微不可察，没有达到一劫大圆满级别的灵魂之力，根本查探不到。
能量，魔纹，从中不断涌出，朝着四周蔓延而去。
祭坛，也因为这源源不断的能量，不断在扩大。
“要不尝试一下，毁了这里？”
丹尊者盯着地上那一个漩涡，跃跃欲试。
对于阵法祭坛什么的，丹尊者并不算精通，只不过稍有涉及而已。
他本身不是古玄那样妖孽般的天才，能够同时兼顾武道以及丹道，且都取得了不错的成就，已经算是极限了。
根本无暇涉及其他东西。
古玄却是摇了摇头。
“作为一座祭坛的核心，如果千般遮掩，万般掩饰，我们费尽心思才找到此处的话，那进攻这里，就算无功，但也不会有错。
可这一个漩涡，就这么明晃晃摆在这儿，恨不得告诉所有人它是核心，那我就绝不建议进攻它。
若我所料不错，即便是以你的实力，全力进攻，所有的能量，也会被这一个漩涡所吸收。
不仅毁不掉祭坛，反而会帮它增强能量，继续扩张。”
古玄托着下巴，分析道。
丹尊者听得连连点头，古玄所说，太有道理了。
“那我们为何要来这里，还不如去其他地方，寻找这座祭坛的破绽。”
丹尊者好奇道。
古玄眯了眯眼睛。
“我来这里，是想确认两件事情。
第一件事，红犼魔猿会不会从这里复活，或者藏在这里？
现在看来，不会。”
古玄伸出了两根手指。
“第二件事，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想确认，这座祭坛的能量来源。
这座祭坛，实际上并没有彻底完成，它仅仅只是能用而已，一旦彻底完善，会有何种景象发生，我想你不愿意去想。
一座能让红犼魔猿不死不灭的祭坛，他的完善过程，自然需要海量的能量。
这些能量，一部分来自于红犼魔猿的准备，一部分来自于祖地。
若是仔细看，就会发现，祭坛之上的魔纹，其实不断在从四面八方，吸收能量。
但是，这两部分，都只是小头。
大头，终究是这个漩涡。
漩涡内的能量，简直像是凭空产生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