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众人停止了拼死的争斗,重新坐回了蒲团不再多言,哪怕伤口血肉模糊也强行忍着。
门外的洪彪被拖走,角落的两名武馆弟子也离开了屋子。
大门被铁链锁死。
所有人相互间留有警惕,特别是几个身受重伤的,任青则被隐隐的孤立了起来。
任青刚想发问,有个瘦小的身影凑到他边上轻声说道:“大哥,我是晨阳街的皂隶,叫做蒋杰。”
蒋杰咽了口唾沫问道:“大哥你来武馆的时候,衙门里的衙役有没有知道行踪?”
任青摇了摇头说道:“唉,确实是没有,不过失踪超过五天应该就会有人来找寻的。”
蒋杰眼神充斥着恐惧,语无伦次的自语道:“过不了两天这里的人都得死完,哪里等得到衙门……”
任青抓住蒋杰的手臂问道:“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蒋杰可能是想找人倾诉,便磕磕绊绊的解释起来。
任青听完后,心中的疑惑没有减轻,反而更加浓郁了。
武馆里的记名弟子都是两天内陆续到此处的,进来后他们被不由分说的关在了屋内。
陈梨花每天会拖走三四人,都是在饭点时,结果不言而喻。
偶尔还能听见外面武馆弟子谈论人肉的香甜可口,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贪婪。
当然也有尝试逃出去的,但武馆内只有一条走道,他们长时间的不补充水和食物,怎么打得过十几名练家子。
既然横竖都是死,在屋内苟且说不定还能等到救援。
任青不动声色的暗自思索,对于他来说武馆里的弟子连修士都算不上,根本无法构成威胁。
最为要紧的是怎么稳妥的取得神足经,并且事后把自己摘出去。
好在虽然身穿差服没有遮掩,但事实上反而容易被忽略,毕竟光是衙门就有上千名衙役。
当然任青哪怕暴露术法,最惨不过加入禁卒,也有宋宗无证明他的术法来历。
大概过了两三个时辰,金并等人才重新回到习武堂。
他们身上不由得散发着难闻的味道,双脚上的肌肉都有不同程度的胀大。
特别是金并,哪怕他表现的如何如何难受,但依旧无法掩饰其双腿异化程度是最为明显的。
金并唉声叹气的取出绷带为伤员包扎止血,接着特地分给他们一些干粮充饥。
使得众人对金并甚至感恩戴德起来。
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