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惨事,真是胆子都被吓破。
这个时候找独孤不求,当然是想让他利用火凤使的身份,找出那个藏在背后使坏的阴险小人,以保东宫太平。
杜清檀没忍住笑了,这太子妃可真会想,怎么全天下的好事儿,尽都给她一个人占去了呢?
又要马儿跑得好,还要马儿不吃草,不,还得任打任骂、任劳任怨,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真要脸!
“别笑!”独孤不求看见杜清檀的笑容,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叹息着道:“我肯定不能明着拒绝。”
虽说女皇一直不退位,并且用雷霆手段打压东宫。
但她始终是要死的,且满朝文武多数都站李氏皇族,太子名正言顺,将来就是登基的第一人。
一朝权柄在握,就该跟着找人算账了,至于个人能力够不够,能坐多久,又是另说。
他即便不打算为之卖命,却也不想把人得罪狠了。
“你说,这事儿要怎么办才好?”独孤不求真的有些发愁,他都躲到陕州了,还是没逃过!是怪逃得不够远。
杜清檀认真地道:“要看你心里有几分愿意为东宫效命了。东宫待人还算宽厚,也念旧情……”
独孤不求摇头:“他太过软弱无能,胆子早就被吓破了,宽厚长情对于他来说是优点,却也是缺点。
太子妃不是好人,既爱弄权又没圣人的本事,太子太过纵容宠溺,迟早要被害死,我不想陪葬。”
杜清檀便道:“那就只能暂时答应她!”
然后,再找个机会犯个错,被贬得远远的,让东宫够不到。
夫妻俩一拍即合,吹灭了灯后,头挨着头,脚挨着脚歇下了。
次日全家都睡了个懒觉。
杜清檀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栀子。
乳母在吃饭,程尚食抱着栀子在说话。
她神色温柔地看着小婴儿,轻言细语:“宝宝,你听,这是鸟儿在叫呢……汪汪……这是邻里养的小狗在叫唤……哗啦啦,是风吹动了树叶……”
栀子静静地看着程尚食,突然就笑了,酷似独孤不求的眼睛清纯无垢,粉红色的牙床柔软可爱,胖胖的脸颊柔嫩得让人想咬一口。
程尚食的目光温柔得能滴下水来:“哎呀,你怎么这样招人爱呢……”
杜清檀立在一旁看着,不知不觉笑弯了眼,真好。
乳母看到杜清檀,连忙站起身来问安:“主母来了。”
程尚食这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