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上。可她非不听,非不听……”
独孤不求实在听不下去,忍不住冷笑:“那是她傻,也没什么眼光,只好倒贴咯……白瞎了小杜教她医术!”
阿史那宏气得跳脚:“好你个独孤不求,自己没人爱就嫉妒别人……”
独孤不求懒得理他,眼瞅着杜清檀的院门开了,立刻回身上马,打马就走。
杜清檀赶出来,刚好看到他的背影,就道:“独孤,你来啦,怎么也不进来?”
独孤不求这才懒洋洋地回转马头,轻描淡写地笑:“我瞧着你挺忙的,可能没空见我,打算改个时候再来。”
阿史那宏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就装吧,就装吧!
分明就是故意让彩鸢进去报告,他就在门口,好让杜清檀出来找他。
一直不走,看着人家门开了才假装要走,再装腔作势地来这么两句……装到家了!
杜清檀想了想,说道:“也行,我现在确实没空招待你,我得安置萍娘。我看你也挺忙的,就不留你了,改天见!”
也没什么多余的话和依依不舍之类的情绪,她折转身就把门关上了,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无情无义的女人!
独孤不求恨得咬牙,转头对上阿史那宏幸灾乐祸的表情,就无所谓地一笑。
“我看你也挺忙的,就别跟着我了,去穿你的新绵衣,新鞋子,新袜子吧!”
这回轮到阿史那宏着急了,他赶紧地追上去,揪着独孤不求的袖子嚷嚷。
“好你个独孤不求!要用我的时候好兄弟,这会儿立刻就要见功劳了,就想把我甩掉?你做梦!”
独孤不求笑而不语,任由阿史那宏“叽叽咕咕”地念叨着,一起往前走。
这桩案子案情很明朗,并不用花费太多心思去查。
真正难搞的是后续处置,不过更操心更难堪的人应该是李岱,且让他先难受着罢!
忽见一个中年男子从道旁跳出来:“独孤主簿留步!”
却是凤阁舍人韦素的随从简群,之前独孤不求面见韦素时,他一直守在门外,心腹无疑了。
独孤不求停下来:“何事?”
简群看一眼阿史那宏,笑道:“许久不见您,正好有人送了我一坛子剑南烧春,我让店家做了几个精致小菜,咱俩一起享受享受?”
他本是奴仆,见了独孤不求不该以此种称呼行事,这样做,就是不想暴露身份。
独孤不求言简意赅:“阿史那不是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