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因为,小的看上了采蓝,这才百般讨好杜司药啊。
杜司药在宫中,我这想要讨好她也没办法,只能投其所好,来讨好独孤主簿。”
投其所好……李岱勾唇冷笑:“可我看,不是这么简单的,当初萧三娘与杜清檀发生纠纷,你便掺杂其中……”
“吱呀~”一声门响,独孤不求站在门口,冲着他点头微笑:“不知殿下光临,有失远迎,请屋里坐。”
李岱看向独孤不求。
此人面色苍白如纸,眉间缠绕着一股沉沉病气。
明眼人都能瞧出他伤得不轻,偏生打扮得光鲜亮丽,站姿挺拔,意态骄傲。
仿佛低一低头,露一露疲态病态,就会少块肉似的。
李岱轻笑一声,直视过去:“你这又是何必?都是老熟人了,我诚心来探病,倒也不必假装坚强。” 独孤不求皮笑肉不笑,请他入座,随口问道:“吃过饭了吗?”
“不曾,打算来此混一餐饭吃。”李岱落了座,大喇喇地靠在凭几上,以手支颌,好整以暇。
独孤不求面皮一抽,暗骂一声真不要脸,没见过混饭吃混得这么理所当然的。
李启把一杯带着烟熏味的热水放在李岱面前,笑道:“四哥,咱们这儿简陋,没啥吃的喝的,您将就吧。”
独孤不求指使他:“殿下要在这里用饭,去做饭吧。”
李启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圆:“做饭???我不会呀!四哥,不如叫你那个随从去做吧。”
独孤不求不怀好意地看向李启,没多少诚心地道:“不好意思,我这也没个下人奴仆伺候,做不了饭。”
李岱不怒不气:“你们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我们吃过了呀!”李启道:“我们才从外面回来,在外吃的汤饼……”
李岱突然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问你了吗?我与人说话,你插什么嘴?”
李启吓得脖子一缩,灰溜溜地出去了。
武鹏举继续磨刀,眼睛往门缝里瞅着,低声道:“要打起来的,一定会打起来的……”
李启不明所以:“什么?什么?”
阿史那宏虽未说话,却是把脖子探了过来。
武鹏举叹气:“我不好说太多,你们自己体会。”
这情敌相见,格外眼红,他是真不好多说。
屋内,李岱已然换回温和模样:“怎会在外头吃汤饼呢?不利于伤口愈合吧?
今日小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