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着还是软乎的……很久没见这样的货色了。”
“呕……”孟萍萍发出一阵干呕,转身快步走到一旁,呕吐起来。
独孤不求冷声道:“让你带路找人,说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
“是,不说了,不说了。”
杂役点头哈腰,神态卑微,目光却朝孟萍萍看去,难得有这么好看的小娘子来这里,肯定要吓一吓才好玩啊。
孟萍萍吐得天昏地暗,胆汁都呕了出来。
独孤不求见不是事,走过去低声道:“你怎么样?要不,你回去,我来办吧。”
孟萍萍摇头,坚定地道:“不,这件事我得亲自办。锁春虽然走歪了路,却不曾对不起我……”
且到最后是她检举了锁春,这么多年的情分,她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独孤不求也不再劝,只解下腰间的酒囊递过去:“喝两口,壮壮胆。”
孟萍萍一口气灌了半囊,用帕子擦干净囊口,递回给他:“多谢。”
独孤不求摇摇头,领着她继续往前走。 越往里走越臭,孟萍萍已经有些晕了,她晕头晕脑地往前走,却被什么绊了一下。
她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截肠子。
“啊!”她尖叫出声,猛地往独孤不求身边跳去,紧紧攥住他的手臂,哭出声来。
独孤不求见她脸色惨白,目光发直,怕她被吓出个好歹,连忙安抚地拍着她的肩头,沉声安慰:“不怕,不怕,我在。”
孟萍萍哭得打嗝:“锁春……锁春……”
独孤不求哄她道:“那倒不至于,宫里扔出来的人,多半都是要就地掩埋的。”
杂役不捧场地“嘿嘿”怪笑:“一般来说确实是这样,不过这几位啊,上头下令,说是狼心狗肺之辈,不许掩埋,该给野狗分食。”
依照圣人的凶性,确实有这个可能。
孟萍萍险些哭晕过去。
独孤不求无奈地道:“你回去吧,余下的交给我处理就好。”
孟萍萍坚决不肯,边哭边挣扎着往里走。
她在坚持什么,为了什么较劲,她已经不知道了,她只知道,如果此刻是杜清檀在这里,一定不会如此软弱。
他们终于找到了锁春。
锁春果然很凄惨,已被啃得体无完肤。
以往同吃同住的人变成了这样,孟萍萍完全不能视事,目光呆滞地站在一旁,神态可怕。
独孤不求怕她被吓坏,索性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