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尚食道:“你别管这事儿,和你没关系。”
杜清檀又说了许多好话,程尚食只是不理。
“别觉着我不给你面子,我是为你好,回去,我自有分寸。”
杜清檀又道:“那,好歹先把孟典药放出来?这么冷的天,冻坏了得不偿失。”
程尚食直接赶她走:“再说再说,连你一起关起来。”
杜清檀便知这事儿她是真说不动程尚食了,只好回去。
刚进院子,就见孟萍萍房间的窗扉晃了一下,“哒”的一声关上了。
熏儿小声道:“这个锁春,鬼鬼祟祟的,平时见着咱们也没个好脸色。”
杜清檀道:“不必搭理她。”
雷燕娘赶过来:“怎么样了?”
杜清檀摊摊手,表示无能为力。
雷燕娘叹气:“要我说,孟典药该有此劫。在这宫里,活得好的,要不就是狠人,要不就是小人,再不然就是庸人。 她既不是狠人,又不是小人,也不是庸人,这不就招人恨了么?吃个亏也好,长记性。
省得锁春一天趾高气昂的,到处得罪人。也不知道她傲气个什么,我就想不通了!”
杜清檀道:“怎么说?”
雷燕娘道:“孟典药不是医术精湛嘛,很多人都想请她瞧病,她有时候不在,人家就会找锁春。
锁春可倨傲了,有些话,我听着都生气,更何论是当事人呢?这宫里的人,哪有那么好得罪的。
不说这个了,你赶紧歇歇气,等会又要备晚膳了,说是得多做一些,圣人要赏人。”
这事儿急也急不来,还得再缓缓,才能找人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杜清檀躺下休息,熏儿见她睡了,便坐到窗前安静地做针线活儿。
忽然听得外头一声门响,她便站起身来隔着窗缝往外张望。
但见锁春肿着脸走出来,鬼鬼祟祟地看了看,去敲了孙小兰的门。
伺候孙小兰的宫人很快开了门,放她进去。
熏儿撇撇嘴,继续坐下做针线。
另一边,孙小兰似笑非笑地看着锁春:“你来干什么?”
锁春屈辱地跪下去:“婢子来求典药放过我家萍娘。”
孙小兰翘着兰花指,冷笑:“怎么不求杜清檀啊?她不是最得两位尚食的欢心?只要她开口啊,一求一个准!”
锁春眼里露出几分怨毒:“她哪有典药的本事?”
杜清檀出去,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