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孩子不夜啼,我愿意布施两万钱。
既然您不要,那我就把这钱以您的名义,捐给寺庙里头的养病坊,专供孤寡治病疗养。”
不等杜清檀反应,抱着孩子行个礼就走了。
周围响起一片赞叹声,却也不见杜清檀有什么骄傲兴奋的模样,仍旧还是那副沉稳平静的样子。
她看向独孤不忮:“您可以具体说说,哪些地方不舒服。”
独孤不忮改了主意:“其实我是有事寻你,可否请小杜大夫移步,我耽搁不了多久。”
杜清檀仔细地打量了他一通,微微一笑,站起身来:“可以。”
二人走到一处相对安静的角落里,站着说话。
“实不相瞒,我是独孤不求的族兄。”
独孤不忮盯着杜清檀看,不放过她的一丝一毫的表情。
“原来如此,看着挺像。”杜清檀稳如老狗,丝毫不见慌张羞涩之意。
独孤不忮有些无趣,索性直奔主题。 “独孤不求早被他家里赶出来了,说过老死不相往来的。但在前几天,他又厚着脸皮回了家,求他阿娘替他去伱家提亲。”
杜清檀总算有了些波动:“真难得。”
真难得?这是什么话?这是什么意思?
独孤不忮觉着自己很是摸不透杜清檀的意思,便皱了眉头,严肃地道:“为何说难得?”
“没什么。”杜清檀反客为主:“您继续说,我有点忙,您瞧,再耽搁下去,人要排到大街上了。”
独孤不忮知道自己是没办法问出来了,便扎了一刀。
“他家里拒绝了他的要求,并且以后也不会替他去提亲。”
“哦,知道了。您如果不看病,那就换下一个啦。”杜清檀毫不拖泥带水地离开。
“你站住!”独孤不忮很生气:“你为什么不生气?他对你这么认真,你就毫无所动?”
杜清檀认真地看了他一眼:“有所动啊,但是不关你这个外人的事,对不对?”
“我……”独孤不忮气得脸都红了,但是无法辩驳,只好道:“不能明媒正娶,便如奔者,奔者为妾……”
杜清檀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还可以入赘嘛!我不嫌他。再不然,也可以做面首,我养得起他。”
她转过身就走了。
“……”
独孤不忮风中凌乱许久,忍不住大声问道:“你就不问他为什么被赶出来吗?万一他人品败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