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二层楼,也是建的极好的,三伏天搁那儿歇凉,不要太舒服。”
杜清檀心里越是喜欢,面上越是冷静。
她也不多说话,穿着新买的靴子和油衣,沿着围墙边上走了一圈,就看是否有积水的情况,以及排水是否通畅。
“您是真懂行。”吕岩领她去看出水口。
“共有四个出水口,直接排到街边的下水道里去,又比下水道高,不怕污水倒灌进来。”
杜清檀实在太满意了,声音却也没有因此打颤或是显得急切:“这宅子不便宜吧?”
吕岩笑道:“当然不便宜,至少要这个。”
他伸出两根手指。
“两百金?!”
采蓝差不多是尖叫,是大娘子给独孤看的那个宅子的两倍!人家还带铺子呢!
吕岩笑道:“还要多,再添五十。”
“二百五?”杜清檀反问了一句,神情分外古怪。
“对,二百五。”吕岩觉着杜大夫的表情有点怪,却也没有深思,笑眯眯地道:“主要有价无市。”
有钱也不一定能买着。
这地儿寸土寸金,还把房子修得如此坚固美观实用,就更难得了。
“看看里头。”杜清檀率先往屋里去。
墙有八成新,窗棂门窗都还覆着漆,家私倒是没几样。
吕岩解释:“若是再添上家私,就更贵了。”
杜清檀又去看厨房。
作为一名食医,厨房的宽敞明亮、通风透气必不可少,因为需要放置许多食材药材。
吕岩又找到了一个卖点:“咱们自己有井!就在这厨房外头,您瞧,关键水是甜的!光这口井,就已经不得了啦!”
井水有碱、有甜,遇到一口好井确实非常难得。
再不然就得花钱去买水,或者去沟渠边弄水。
采蓝作为一个阔过又穷过的婢女,太知道水源的重要性了。
不等杜清檀开口,她就先打了一桶水上来,尝一口,笑逐颜开。
“真是甜的!下这么大雨,也照旧清亮!”
杜清檀不说话,沉默着往外走。
吕岩脸都僵了,拉着采蓝往她手里塞钱:“难道还不够好吗?杜大夫到底想要什么样的屋子啊?”
“嗳,我不要,你干什么呀?怎么反过来啦?”
采蓝被吓着了,这都多少年了,居然又有人往她手里塞钱了,不都是该她给人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