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图纸送过来,就要烦劳夫人了。”
要长住在此,她肯定得回家交待一番,再拿些行李和衣裳之类的,于是趁早告辞出门。
武八娘很贴心地道:“给你派个车。”
双方都很有合作的诚意,算是其乐融融。
杜清檀走出房门,但见廊下站着两个年轻妇人,一人抱着个大约两三岁的男童,另一人牵着个约五六岁的男童。
见她出来,都好奇地盯着她看,五六岁的那个男童小声道:“姨娘,这位姐姐……”
那妇人连忙捂住他的嘴,抱歉地对着杜清檀笑了笑。
杜清檀不明白他们的身份,便只颔首示意而已。
待上了车,采蓝就开始通报情况:“刚才那几位,是壮实郎的庶母和庶弟。”
“你很不错。咱们替人干活,不多管闲事,却也要耳聪目明,心中有数。”
杜清檀夸赞采蓝:“待我得了工钱,给你200文做私房钱。”
采蓝开心极了:“婢子就知道,跟着五娘能有肉吃!”
她滔滔不绝地把打听到的情况说给杜清檀听。
因为壮实郎的夜盲症,武八娘夫妇不敢再生孩子,就怕再来一个病孩子,实属丢人。
但薛家是大户人家,有头有脸,自然不能只有一个病孩子做继承人。
于是薛鄂,也就是武八娘的丈夫、壮实郎的爹,又收了两房妾室。
这两房妾室很争气,生的都是儿子,而且非常健康强壮。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倒显得是武八娘一个人的问题了,于是她更加不敢生孩子,并为此生疏了夫妻情分。
所谓的彪悍、刻薄、嫌弃,都是因为不甘心。
杜清檀瞬间懂了武八娘之前的欲言又止。
所以治好壮实郎意义重大!
而且还可能再持续发展另一桩生意——替武八娘调养身体!
好一条康庄大道!
她用力拍着采蓝的肩,夸道:“很好,再奖你100文,若再立功,还可以继续奖。”
采蓝兴奋地跳起来:“这么说,我就有300文啦?自己的钱?”
“嗯,你一个人的。”杜清檀觉着她真可爱,不由得带了笑。
采蓝就开始掰着手指算数:“15文1斗米,300文就是20斗米,够咱家吃一个月啦!”
“只算你自己即可,以后养家有我。”
杜清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