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亩。除了位置更好、更幽静安谧之外,与周边分给杨度、孙宝琦、王正廷、顾维钧等主要军政官员的三十余座小楼毫无二致,但是有条便捷的幽径直达清凉山顶的新建亭子,坐在美轮美奂的渀古亭子中,能俯瞰南京全貌和西面的滔滔长江。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终于来到临别之夜。
萧府后花园弥漫着甘醇的酒香,满脸红光的吴佩孚与程潜碰一杯之后,无比感触地对萧益民笑道:
“就这么几天时间,总统选举再次出现变数,真要选出来恐怕得到明年二月的全国代表大会了与我有恩的曹仲珊投奔徐卜五阵营之后,段芝泉已经无法掌控北洋一系。我这几天心里总是在想,为何一鸣兄会公开发表声明不参与总统竞选?不管是军队还是民间,呼吁一鸣到北京领导国家的呼声可是日益高涨!一鸣贤弟,你可千万不要再舀你的年纪来搪塞我们。”,
程潜也关注地看向萧益民。似乎存在同样的疑问。
萧益民苦笑道:“多谢两位老哥看重,可哪怕小弟有登顶的野心也没有与之相符的能力啊!特别是这个时候,谁敢去北京趟那塘浑水?这几天我们哥三没少讨论南北局势,子玉兄更是慧如炬,预言北洋各系内部搞不好会打起来,在这样的情况下。小弟能守住江南各省不出乱子就已经烧高香了!”
吴佩孚叹息一声,心事重重地提起酒瓶自己斟酒,再也没有刚才的轻松笑容。
程潜在粤桂战争之前就被革命党大本营抛弃,理想破灭之后沉寂了大半年时间,在湖南的时候除了军务之外,他把自己关在家里哪儿也不去,若不是萧益民每月三封长信苦苦开导,恐怕程潜还没走出伤心失落的苦闷心境。直到前来南京参加督军会议,跟随萧益民走遍了生机勃勃的南京各要地之后,程潜的雄心壮志才慢慢复苏,精神状态大为好转,也成了萧益民阵营中的重要一员。
看到程潜若有所思的样子,萧益民笑了笑,转向吴佩孚:“子玉,如果你在河南待得不顺心,不如干脆换到山东老家去。”
“你说什么?”
不但吴佩孚失声惊呼,程潜也非常惊讶。
萧益民从吴佩孚手里接过酒瓶,给每一位面前的酒杯斟满:“你不是总抱怨河南派系林立军阀横行,遍地贪官民不聊生吗?按我说啊,下去恐怕就是天灾**,哀鸿遍野了,以目前你在河南的处境,实在难以改变什么。
“你想想啊,不要说半个河南处于地方割据的失控状态,只说本应属于你直辖的巩县兵工厂,到现在你都没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