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大院正堂宽阔与派,青砖灰瓦与精雕细琢的楠木柱廊,处处洋溢着古朴气息,地下铺设的青石板光洁整齐,石板上简洁雅致的雕花图案因常年的踩踏变得模糊不清,但自有一和岁月的沉淀与悠远韵味,门窗均是清一色的花梨木制作,式样异常精美,窗格后装上的玻璃一尘不染,一道不高不低的花梨木门槛横亘与敞开的大门之下。
萧益民恭恭敬敬站在门前,向端坐在正堂北面香火下方的一名五十来岁长髯老人和两位一坐一站的中年妇女深深鞠躬,以子侄之礼抱拳作揖,朗声问候:
“晚辈成都萧益民不清而至,惊扰叔叔婶婶的清静,恳请叔叔婶婶责罚!”
端坐在太师椅上的刘老爷子微微动容,花梨木大方桌另一侧的两个丰韵女人显得非常惊讶也很惶恐,眼前这位恭恭敬敬一直弯腰鞠躬的年轻军人,竟然就是名动天下的萧益民?他怎么如此年轻俊朗?怎么会孤身前来,而且和普通士兵一样打扮?这人真是儿子时常提起的三弟萧益民吗?
刘老爷子当了二十余年县令和知府,身上自有一和中庸平和的气度,看到萧益民一直站在大门外弯腰鞠躬,大有你不发话我就继续弯腰施礼静静等候的架势,当下微微摇头,站起来就要上前见礼。
“爹,你坐着,让这巅儿子再站会儿。”
身穿灰色文人长衫的刘秉先突然出来了,上前搀扶父亲回到座位上随后向另一侧坐着的大娘和母亲弯腰请安。
相貌端庄的大娘悄悄指指门外,示意刘秉先快去把萧益民请进来,二娘也就是刘秉先的生母已经走进内堂,吩咐下人们赶快上茶。
萧益民已经笑嘻嘻地直起腰,大大方方抬起腿跨过门槛,进到堂中再向刘老爷子和刘夫人问安,看到刘老爷子和刘夫人起身回礼,萧益民连忙上去恭敬地把刘老爷子扶回座位上:
“小子当不得叔叔和婶婶的回礼,派兵封锁大院已经非常无理,叔叔婶婶不责罚,已经是小子的福气了。”
刘老爷子手抚长髯,爽朗地哈哈一笑:
“贤侄千万别这么说,皇不是贤侄安排周到,恐怕我刘家早已和城里城外所有的官伸一样,被野蛮无理的周俊和王陵基纵兵劫掠一空了,祖宗牌位能够苟存还得谢贤侄的保全之德啊!”
“使不得啊!会折寿的”
萧益民赶紧避开刘老爷子的施礼,客气好久才转向一旁黑着脸望向门外的刘秉先,站直身子向刘秉先鞠躬请罪:
“二哥,你要是气不过,就打小弟一顿你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