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起一片高高的黄色水幕,扫断马腿的步枪也随之飞上半空,抡枪的汉子被巨大的冲力震飞数米,“哗啦啦”摔进道旁茂密的刺篷中。
两匹战马的倒地,弓发连锁反应,后面跟随的四匹战马躲避不及撞成一堆巨大的碰撞声和战马悲鸣声骤然响起,最后一名骑兵好不容易拉紧缰绳带马避过,一块拳头大的石块呼啸而至,准确地砸在骑兵脸上,马上骑兵来不及悲呼一声便在飞溅的血水中轰然衙地,埋伏道旁的七八名边军已经冲了出来抡起枪托,雨点般击打尚未爬起来的滇军,打得要爬起来的三名滇军官兵转眼昏死过去。
矮壮排长从刺篷中钻出来,满脸的血痕和破烂的衣衫来不及整理,手脚并用爬起来下达一连串命令,四匹挣扎起来的战马被抓住,七名滇军骑兵相继被拖到一起,其中三人已经没了呼吸。, 矮壮排长低声吼道:“两人一组,各带一个活口到后面去,分开审问,这个挂勃朗宁手枪的留给我。”
众弟兄二话不说,立刻动手。
矮壮排长上前蹲下,解下躺在地上半死不活急促喘气的滇军军官腰带,连枪带腰带飞快绑在自己腰间,再扯下滇军军官身上的牛皮公文挂包,打开一看有两份盖着公章的文件,矮壮排长立刻傻眼了:
“喂喂?你们谁认字?”
站在排长身后的黑壮汉子裂开一口龅牙,摇了摇头,刺篷后方传来几声笑声:“排长,我们弟兄扁担大的字不识几个,全排就数你最有文化了,你还问谁啊?”
排长无奈地合上公文包,飞快擦去眼眉上的血水,吐出口腥臭的泥沙,冷冷盯着慢慢缓过劲来的滇军军官!
“龟儿子,老实坦白,否则有你好受的。”
滇军军官非常硬气,干脆闭上眼,躺在泥浆中吭都不吭一声。
矮壮排长大怒,向边上的龅牙一挥手,龅牙背上长枪,大步上前,拉开滇军军官的手,分别踩在双脚下,痛得滇耸军官浑身颤糕,可他始终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操你先人!”
矮壮排长骂骂咧咧,粗腿一抬跨过军官的身体,撅起沉重的屁股,猛然坐在军官双腿上,拔出腰间边军侦察兵专用的多功能锋利匕首,二话不说“噗呲呲”割开军官的裤子,一把掏出大鸟头用力扯起。
锋利的匕首还没落下,泥浆中的滇军军官吓得魂飞魄散,杀猪般哭喊起来:“哟呀我招、我招啊”
西边传来密集的脚步声和马蹄声,数名侍卫簇拥着边军参谋长包季卿打马过来,矮壮排长双手捧着公文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