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米左右就是屈老大住的破道观,只需”
“小哥,三十五米有多长?”老四罗德发打断小茶壶的话。
小茶壶愣了一下:“三十五米就是约为三十步吧,十二丈左右。”
众弟兄明白过来,也没工夫追究“米”和“丈”的区别,纷纷询问下一步该怎么办?
小茶壶扔下笔,靠在椅背上深吸口气,逐一打量每个兄弟,最后缓缓说出自己的想法:
“我原本打算明晚动手的,没想到这个屈老大年初一都不忌杀生,一口气杀了两头大肥猪,从下午四点便开始摆宴席,估计喝到天黑也没个完,大多数人或许都醉得一塌糊涂,今晚应该是最好的机会......机不可失,明晚说不一定就没有这么好的下手机会了,所以我决定,今晚就动手!”
众弟兄全都一凛,相互对视片刻,显得犹豫不决,麻杆的瘦长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显然思想斗争很激烈。
老四罗德发最先开口:“小哥,还有三刻钟就要关城门了,来不及做准备了啊!”
“来得及!”
小茶壶强忍因兴奋恐惧导致的身体颤抖,咬咬嘴唇,沉声问道:“老二、老三,两把斧头和一把大菜刀我已经磨好了,你们自己好好考虑一下,去还是不去,我听大家的意见。”
麻杆霍然站起,咬着牙直直地看向小茶壶:“小哥,斧头在哪儿?”,
“我呢?我呢?”吴三也慌忙站起来。
“在伙房柴堆边上。”小茶壶回答。
麻杆抬腿就走,转眼间拿来两把斧头,一把递给激动得满脸发紫的吴三,自己将一把塞进旧棉袄里面,完了再次看向小茶壶。
小茶壶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在三个弟兄的注视中,低声下令:
“老二老三,你们立即出城,我跟在后面,出城后别等我,在大路南边的那棵大樟树后面汇合。”
麻杆用力点点头,拉着吴三转身就走。
老四罗德发直到大门掩上才反应过来,抓住小茶壶的袖子,着急地问道:“小哥,我呢?我和你一起走,对吧?”
小茶壶虚指斜对面的方向:“不,你留下看家,我怕等会儿我姐会过来,要是她过来问起,你就说麻杆家里有个小家伙病倒了,我和麻杆、吴三带那小家伙去城南找大夫治病,记住了吗?”
罗德发一听急了:“可是、可是”
“老四,听我的,这事儿你干不来,你有多少力气自己心里清楚,别担心老二老三会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