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刘亟生说,这样吧!十月怀胎,每月按100元的辛劳费算,你得给1000元钱,我马上把这孩子送到你家去。李大妈不答应,将孩子塞回刘亟生,离坐,背起那袋米,拐杖出大门走了。
瞿莉走进屋怨尤着说,让她抱走多好,这孩子八字与我的相克,留在家里养,家里不安宁。刘亟生不听她的,瞿莉说,有孩子在家我不能回家,不能回家,家务事没人做,你看。
她指着堂屋旮旯里堆放了多日的脏衣服。刘亟生感觉妻子没有说错,还是想把孩子给李大妈抱养,可是他脾气有点犟,说过要李大妈给1000元钱的话又不想收回来。
这会儿,他想到弟弟刘亟活是个单身汉,就打算把娇贵寄养在他那里。刘亟生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他把娇贵抱到刘亟活那儿去,刘亟活本来懒,哪能养孩子?正好,他和村里一个寡妇缠上了。
那寡妇叫马桂珍,心眼好,让刘亟活要了孩子,说以后,由她帮忙代管。马桂珍也是死了男人,又没生人,就与亟活将就着过日子,说是帮忙看管娇贵,其实全部由她代劳。
此后,回家的瞿莉与亟生过着和美的日子。亟生有点重男轻女,总希望瞿莉给他生个男孩,在做房事时,他努力把这个意识贯彻下去,夫妻俩在一起虽然很幸福,但是这事儿又给瞿莉造成压力,她总担心再怀孩子还是女胎。
每当看见邻居家夫妇牵着活泼可爱的男孩在清明祭祖的日子,走向那片长满茂林修竹的祖坟山,这种感觉尤其强烈,认为不生个男孩传宗接代就对不起刘家的列祖列宗,而且男人也会常常念叨,说她是一只不会下公蛋的母鸡。
瞿莉在思想上仿佛给自己施压,久而久之,下身隐隐作痛,直痛得不能行房事了。刘亟生就带她到镇上医院检查,发现她长了一个子g肌瘤,要切除。
瞿莉又越发紧张,在转至县城大医院做手术的那天又作过检查,医生把一个不幸的消息悄然告诉刘亟生,你老婆下身的那个瘤子带有癌细胞,要连同子g一起切除,不然就有生命危险。
刘亟生非常吃惊,也没有主张了,就随口说,按医生的意见办吧。医生即刻让他签字,他把签字的笔放下后,叹了一口长气,说完了,甭说生儿子的话了。此刻他望着墙上一幅一儿一女一枝花的计划生育宣传画,发出一阵苦笑。
瞿莉做手术后,在医院住了一些日子,尚未到出院的时间,就出来了,她发现丈夫明显对她冷淡,这个她当然理解,切除了子g,意味着从今以后会失宠于丈夫。更让丈夫,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