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变质,将其整理分类的工序不可少,这样难免感染细菌。经常弄得手上发痒、红肿,严重时还感染到身上。
过于讲究抑或酸手酸脚地干,就做不出事来,所以她感觉工作、生活都很难,家里本来就有儿女两个,都未成年,负担大,再增一口人吃饭就有更大的压力。
胡芹把分析的情况都对邹豪诗讲了,邹豪诗看史蓝膀大腰圆,便臆断地说,史蓝有点智障,要是有个人引导,他挺会做事的,你看他身体棒得能打死牯牛。胡芹仍蹙着眉,邹豪诗看着她说,搞得好,史蓝还是你拾荒的帮手。
胡芹听了这话,眼睛一亮,把史蓝上下打量一番,他的身个比只有1.68米的邹豪诗还高一点,约1.7米左右,经过训导是不是会干活呢?不可贸然下结论,胡芹想试一试。
那次喊史蓝到家里吃过饭后,胡芹带他出门,到一家开业典礼的门前收拾放了礼炮而散落满地的红红绿绿的筒状硬纸壳,他去了,笑嗬嗬地猫着腰捡拾,可是他捡了很多,拾了不少,却不知集在一起,最后像猴子掰苞谷,不知掰了多少,手头却只有一个。胡芹哭笑不得,还是自己去弄。
吃饭时,胡芹对邹豪诗说,史蓝是个废人。然后把他拾荒的事儿讲述一番。邹豪诗沉吟片刻说,他是个废人我们家更要照顾,要变废为宝嘛!
人也变废为宝?胡芹不解地问。
邹豪诗接道,你以后就让史蓝做些简单的事,譬如你把废品拢作堆,让他坐在那儿分类。胡芹就照邹豪诗说的办,可是让史蓝给废品分类,令她十分生气,她已经教给她怎样做,怎样第一步把废金属放在废金属一起,然后铁做铁放,铜做铜放,铝做铝放……
他就是不知道,只能把铁拢作一堆,花时又太长,简单地讲,常人花半小时的事儿,他要花三、四个小时还做不完,而且在那里时坐时站,扭屁股东张西望,像着了笑魔一样总是一副笑脸。根本没有在意做事的进度,而是把注意力放到玩路上去了。
胡芹有些恼火,但考虑他智障没有发作,便叫他走开,让自己的小孩过来帮忙,只花半个小时就把史蓝干一上午都没有干完的活儿利利索索地干完了。
这正是秋天,风一刮,落叶满地。当然艳阳高照的日子,天气还热,尤其是中午,在路上行走还要松衣。史蓝做事不中,自那天被叫开后,胡芹再也不叫他帮忙做事,也不管他。
用餐时,邹豪诗问起来,她才派人或亲自出门找史蓝过来吃饭,要是丈夫不在家,吃饭的时候她也懒得找那在外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