跷起二郎腿,仿佛这事确实与他一点干系也没有。
马欢意是个精细人,继续问,余寂寞就一五一十地把他看到的情景讲了。马欢意拍着他的脑袋担心地讲,要是红荼那个傻婆娘把你与她的事儿说了咋办?
我猜她不会傻到那个程度,她与徐三桂的事儿都没有摆平,怎会把我与她的事儿扯出来呢?
但愿不会扯出来。马欢意唯恐扯出事儿来,要她退了那几锭银子。自得了银子,她就一直不感觉她和自己的男人亏了,还一直沉浸在有赚头的欢愉之中。
余寂寞又站起来,转身望着窗外繁星闪烁而迷离的星空,自鸣得意:幸亏我与红荼的事儿徐三桂一直蒙在鼓里。
第二天清晨,余寂寞像往常一样来到梅斌家的驴肉馆,才进门,就看见了梅斌,正要热情地打个招呼,梅斌却板着脸孔,像冰一样冷。他忽然冲着余寂寞讲,从今天开始,我们家要解雇帮工,生意不做了。
听话听音,余寂寞不满地瞪着他问,你是要赶我走吧?
不!我是觉得这驴肉馆不开也罢,开了非但不能赚,还会亏。
余寂寞分析他话中有话,走出门有些惴惴不安,是不是红荼在他的拳头威逼下屈服了,而说了她与他的丑事?但又感觉不对,如果真是露了馅,那么梅斌会对他的态度更加糟糕,甚至主动挑衅而与他发生一场恶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