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生灵,都不应该附体。你们俩为附体的事儿相争闹矛盾都不对,我不阻止你们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已经不错了。我作为堂堂正正的城隍庙主,怎么会帮你嘞?告诉你,我谁也不会帮,因为你们的作法不合道,不合道的事就是违背规律的事,我能够助纣为虐吗?
汪思思的灵魂见没有希望,气恼得哭起来了,还擦一把泪水,满腹委屈地说,城隍爷,我在刘雄身上附体是有道理的,不是胡来,你一定要为我做主。
城隍站起身,脸露愠色地讲,胡说,你有什么道理?你要是讲这个事,我就要“送客”了。
汪思思的灵魂便换一种口气,城隍爷,你不是说你是堂堂正正的城隍庙主吗?难道你没有一点气量?城隍不悦地回答,这关气量有什么事?汪思思说,城隍爷,你让我把话说完再下逐客令也不迟。至于你帮不帮我是另外一回事,你总得有一点气量听我把话说完吧!
城隍冷静地回座,仍板着脸讲,好,准许你把话说完。
汪思思的灵魂就说起过去的事儿。四年前,我汪思思还不是鬼,是人,是刘雄的女朋友,不瞒城隍爷说,我还和刘雄发生了关系。城隍问,你是怎么死的?
汪思思的灵魂突然伤感起来,眼泪又哗哗地流淌,双手掩面,哭泣着说,我命苦,说起来话长。城隍顿生恻隐之心,和蔼地讲,你说来我听听。
于是汪思思的灵魂就摊出一段特别伤感而要命的往事——
四前年,在浓歌艳舞的月亮岛舞厅,刘雄又一次拉着汪思思在舞池里跳一圈交谊舞。
舞厅里播放着邓丽君的歌曲《何日君再来》。各种大小彩灯忽暗忽明,迸射出斑驳陆离的光晕,就像跳动的音符。汪思思与刘雄边跳舞边交谈,她用暧昧的眼神望着刘雄。
刘雄故意把鼻子一吸,倒是喜欢她身上的香味,还很感兴趣地问,你现在做么事?汪思思说,我在城关镇青春靓丽美肤店打工。刘雄“哦”一声又问,是不是经常来这里跳舞?
汪思思回答,有时候来,说经常也说得上。今日轮休,所以来了。你在哪里做事?刘雄回答,你忘记了?我在金银镇农机站工作,你前些时还常坐我的农用车进城哩!
汪思思“哦”了一声说,你在金银镇农机站工作,我还真不清楚。上次和你在夜来香宾馆玩过一次后,你就一直不理我,今日总算又把你逮住了。
刘雄说,今日同学的生日请客,他把我们带进舞厅玩一玩,要不然,我不会来。
这时,《何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