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不适的田蜜月再次探监时,听说叶武富病逝几天了,并且遗体已经火化,由于没有亲人参加丧事,认领死者骨灰,骨灰还放在县城南郊殡仪馆。
这大出田蜜月的意料,她想:这就糟糕了,自己500世前亏欠他的情债,这一世又无法偿还,无法偿还,叶武富的阿赖耶识会对自己饶恕吗?要是不能饶恕,自己子G里长的那个砣不但不会自行消失,还有可能增大,恶化成充斥着癌细胞的肿瘤,那么就彻底完蛋了。
看守民警见她来探监多次,以为她是叶武富的什么亲人或者女友,就责备道,怎么叶武富患病时,不见你来陪护一天?
田蜜月说,我根本不知道。还低着头,发出轻微的哎哟的叫声,做出痛苦的样子,说我也是个病人。
看守民警似信非信地看着她,说你既然来了,就到殡仪馆把叶武富的骨灰取走吧!
田蜜月没有点头,也没有说不去,她暗地思忖:我凭什么把叶武富的骨灰取走?应该说他与我没有任何瓜葛,我之所以常来探监,是因为我想偿还500世前亏欠他的情债,以便消孽,减轻我的病苦。可现在他死了,我也偿还不了他的情债,取走他的骨灰做什么?没有任何意义。
看守民警见她犹豫,也猜不透她顾虑什么,便催促道,小田,你去取那骨灰盒的话,我们监所安排车送你到殡仪馆去。
我暂时不去,我要回去与家人商量一下。田蜜月说着,就要离开,心里嘀咕着:这不关我的事。
你知道吗?我们监所在叶武富患病期间还出钱送他上医院看病;他病逝后,又支付一笔治丧费;现在他的骨灰存放殡仪馆,每天还要支付10块钱的保管费。
看守民警站在田蜜月面前强调说,这保管费是我们监所垫付的,最后都要算在他亲属的户头上。你既然是他的亲属,不把骨灰盒取走,在殡仪馆多放一天就要多收一天钱嘞!
我不是他的亲属,与他没有任何关系。田蜜月说这话时,感觉下身的那个砣在肿胀,在隐隐作痛。
看守民警不太相信他说的话,心想:既然没有关系,怎么常来监所探视叶武富?他没有问,见她要走,就让田蜜月把她的手机号告诉他,田蜜月不肯,说你不相信我讲的话,可以打听。
看守民警忽然想起来,田蜜月不但与叶武富没有任何关系,而且她还是一个受害者。叶武富就是因为对田蜜月实施强奸、抢劫被告发才抓进来的。但是这位看守民警,还是想不明白,既然叶武富是这么一个十恶不赦的家伙,后来田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