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时间跟你聊,你不修表,就不要和我说话,免得分我的心,还影响我修理,人家顾客还等着领表哩!
吴镇日却不想放弃,心想:你不想缠我,我倒要缠你,非把你缠到手不可。
胡咪咪对他说的话,无异于下了一道逐客令,他当然听得出来。
但他并不生气,而且自信,认为一个修钟表的社会地位低下,凭自己的学历,虽然是花钱买读的大学,毕竟还是大学。
再说自己还是富二代,长相也不差,不算整个帅哥,也算半个帅哥吧!凭自己多方面的实力,完全可以征服她。
考虑到这一层,他微笑着对正在低头修手表的胡咪咪唐突地赞道,小胡,你长得好靓,我下次还想见你。
呸!胡咪咪听到一个陌生人的赞赏话并不高兴,因为赞赏她美色的人太多了,而且大都是年轻男性,并且她还武断地下了一个结论:这些人都没安好心,都是色鬼。
还联想到几年前,自己在学校读书,不是有两个男生都欣赏自己的美色吗?最后他们为了她争风吃醋,大打出手,结果他们被学校开除,连累她也被逐出校门。
此后,她对赞赏她的男人不但没有好感,还有一丝恨意。并且暗地下决心,将来不靠自己的姿色傍男人吃饭,要自立。
就这样,胡咪咪出了校门后就跟南街修理钟表的贺师傅学修钟表,直到出师,真正践行了一个姑娘凭自己的能力自立的诺言。
吴镇日再次见南街修钟表的胡咪咪花了一点心事,他进城到皮货市场买一个牛皮制革的坤包送给裴槐花,还请她到一家排档吃牛排。
那是一天傍晚,裴槐花见吴镇日这么好,以为他又喜欢上了自己,看着刚收下的这只价值不菲的坤包充满了自信,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有点嗲了,还不停地向吴镇日抛媚眼、送秋波。
吴镇日喝得脸红耳热时,有几分醉意,却并没有醉,心里还明白,他强行将自己杯里的白酒筛一点到裴槐花的杯子里,和她碰杯,要她饮下。
自觉受宠的裴槐花不想辜负吴镇日的一番好意,再说,正常人喝一点点谈不上过量的酒,根本不碍事,于是她不再拒绝。
她正端杯欲饮之际,吴镇日说,槐花,我想求你办一件事,所以不亏你。
什么事?裴槐花把端着散发着酒味的杯子放下来,忽然“逼宫”似的催问。
吴镇日狡黠地一笑,你把酒杯拿起来喝下酒之后,我再说。
那不行,你不说,我就不喝。裴槐花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