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子,头向着别处。他就心虚,是不是自己和冯月亮的事儿被她发现或察觉了?
不可能!这应该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他带冯月亮进屋是夜晚,出来是凌晨,而且是让她先出门下楼的。
这样思考着,他认为没有把柄在妻子手里,也就不朝那方面想。见妻子故意冷自己,便冲着她问,怎么搞的,是不是我得罪了你?得罪了什么你说呀!
吴晓峰边说边离坐,走到她面前。
龚雅文把身子一转又背对着他,冷不丁地讲,得罪了我什么,你自己清楚。
听她这么讲,吴晓峰还真的紧张起来,他尽量镇静,亮一亮嗓子反问,我不清楚,我也没有得罪你。
龚雅文轻哼一声说,回木棉村家里去讲吧!
吴晓峰本想当时就要她讲清楚,发现餐馆里有人探头看他们夫妻闹别扭的把戏,担心影响不好,便说,那就回去讲吧!
现在已回到木棉村自己家里,吴晓峰尽管表面镇定,还是心虚,又暗地给自己打气:她没有把柄,说什么我也不会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