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风平浪静,真没什么事发生?本王里的你这清月楼可是难得平静的,平日里惊涛骇浪那都是常有的事情,怎么就风情浪静了。”
李元吉说着,看着月娘,尤其是她不平静的地方,此时一阵把玩,月娘咯咯笑声,抓着齐王那宽厚有力的大手。
“殿下,我这清月楼哪里成日惊涛骇浪了,我们是做生意的人,最怕就是多事。”
“你再好好想想,可别漏了什么好玩的事情,没告诉本王,若被本王知道了,可不会轻饶你。”
李元吉说着,手中一紧,月娘嗔怪看了看李元吉。
“殿下这手力气真大,都抓疼月娘了。不过若说有事,我这楼里倒是还真有一件,齐王您没去禁苑时,不是在这里和那个春韵打的火热,这几天她原本那个老相好又来找她了,一连来了好几天。”
“老相好,谁?”
“说起来殿下您还认识,就是李程锦,还是殿下的宗亲。”
“什么?他妈不知道春韵本王看上了。”
李元吉一下子起身,就看向灯火辉煌的春韵楼。
“殿下消消气,就是楼里一个姑娘,哪里值得殿下生这么大气,改日月娘给殿下再找几个更好的。”
“哼,没人告诉他,春韵是本王看上的人!”
“说了,只是…”
“说!”
李元吉怒吼一声,月娘那丰腴有致的身子都微微抖了一下,波光潋滟,煞是好看。
“那李程锦说殿下若不是有个好爹,其实就是草包一个。还说殿下您在并州做都督时…”
月娘说到这里,嘴唇颤抖,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满长安的人谁不知道齐王做并州都督之时,闹了一场颇为丢人的闹剧,差些没气的他老爹让人将他拖出去斩了,可谁又敢胡说一个字。
有些话,莫说他们这些平头百姓,就是那些王公大臣,也知道将嘴紧紧闭住,有些话可说,有些话真不可言。
“他说本王做并州都督时丢下部将兵士,只带了随从宠姬跑回长安了!”
李元吉说着这些,脸色铁青,脸上的肌肉都因为愤怒微微抖动。
月娘看着,莫名心悸,不敢再说一个字。
“将船开过去,别让本王看到那个李程锦,不然把他打的以后生活不能自理,撒尿都要别人伺候着。”
“殿下,不用开过去了,您看,那条就是春韵的船!”
“开过去,开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