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等长大后却又倾心于她的描写令人迷惑,或许是想凸显某种法国式的浪漫剧情,但陆诗倦作为柯赛特的长辈,只能感受到“你居然敢嫌弃我家囡囡”、“你嫌弃完了居然还有脸再来追”的愤怒。
甚至在此之上,马吕斯还有更大的黑点。
在他得到柯赛特芳心后,他因为怀疑冉阿让的身份,猜到了冉阿让可能曾经是一名罪犯,于是打着“我是为了你好”的名义挑拨离间,让柯赛特疏远抚养她长大的养父。
直到马吕斯得知自己在巴黎起义中受伤昏迷后是冉阿让救走了他,才幡然悔悟,带着柯赛特去找冉阿让道歉,然而这时候的冉阿让已经重病将逝,在弥留之际原谅了他们……
人之将死的冉阿让当然可以选择原谅,但陆诗倦不原谅。
放弃马德兰市长的身份后,冉阿让和柯赛特相依为命,几乎可以说就是为了她才继续活下去的。
在巴黎起义爆发时,冉阿让也仅仅是因为马吕斯是柯赛特喜欢的人,才不惜置身险地,以确保马吕斯的安全。然而,马吕斯获救后转眼就夺走了冉阿让的天使,并让他们之间疏远。
这样的白眼狼行为,固然可以用马吕斯不知道冉阿让救了他来解释,但陆诗倦不接受。
柯赛特离开之前,冉阿让身强体壮,能在巷战中救马吕斯逃出一条生路;柯赛特离开之后,冉阿让迅速地衰老下来,很快就卧倒在病榻上。
不言而喻,马吕斯带走的不只是冉阿让的养女,还有他的生命。
其实就原作剧情而言,“女生向外”的柯赛特也同样有责任,情郎一忽悠就连老父亲都不要了。冉阿让最后原谅的对象,可不是只有马吕斯一人。
但陆诗倦不会这样看待这个问题。
并非因为他是没有原则的萝莉控,不去责怪自家养的萝莉,哪怕那只是萝莉在原作中的人设。
恰恰是出于相反的原因——
原作中的柯赛特并没有被迁怒的价值。
马吕斯固然有诸多缺点,但还是一个有喜怒哀乐的生动的人物,而柯赛特只是一个形象淡薄的工具人罢了。
《基督山伯爵》中的海蒂被读者们普遍认为是一个花瓶,但鲜有人意识到,柯赛特在《悲惨世界》的下半卷中,其实连花瓶都不如,是一个奖品。
柯赛特正是大文豪雨果奖励给革命青年马吕斯的奖品,因为马吕斯践行了他的道。
雨果十分详细地描写了“abc朋友会”参与1832年巴黎起义的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