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潮红,身往前去,脚下重重踏地,前手一个盘托掌,一声闷响,沉重的人靶居然被他打的往上跳动了一下,甚至都惊动了不远处的陆苛。
他身往后退,呼了一口气,感觉中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不过呼吸调用只要足够熟练,再配合意念,就一定可以突破那层界限。
当他还想再试的时候,余刚的声音传过来:“这招每天不要多练,不但会对身体造成各方面的负担,还可能对正常的出手造成扰乱,所以先停下吧,宁可练不成,也不能操之过急。”
陈传不能说其实自己并不怕伤损,可余刚既然这么说,那现在只得先放下,决定回去之后找机会再试了。
陆苛则是觉得陈传这一击的力量似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大,他跑上去检查了下人靶,抬头说:“没事。”
余刚面无表情的说:“坏了让他掏钱补上。”
陆苛挠了挠头。
陈传下来也没有再纠结这个,决定先进行正常的训练,只是才练了一会儿,他就感觉身体各个部位隐隐作痛,状态好像也比平常变差了一些。
这应该是肌肉牵拉受损,还有内脏承受负担的原因。
哪怕与第二我重合,这种由他本人所导致的内损性质的伤害,是不会被第二我主动转移的。这是因为他的意志具有唯一性,内在一切都需由他自身来主导。
现在在察觉到后,随着他意念转动,身体就又很快恢复了轻松。
一下午的训练全部结束后,他稍作收拾,和余刚还有陆苛别过,就离开了拳之家。
回去途中,在跑步的时候他不断尝试着呼吸调集,其实下午在训练间隙中他也在反复尝试,此刻间隔了一阵,再次引导,忽然自己好像触及到了什么,觉得距离打出那一击似乎只差一个挥拳。
但这时候必须有一个合适的靶子,或许还要趁着状态多试几次,现在折返回去么?
不妥当,余刚不会同意。
此刻他忽然想到,距离前面不远处就有一家秀将拳社,虽然不是那天收到传单的那一家,可应该都是差不太多的,过去也没多远。
他想到便做,快步朝着那里跑动过去。
只是五六分钟的时间,他就找到了那家拳社,这里位于城西唯一一条商业街的中段,门前挂着偌大的“秀将”两字的广告牌,四边闪烁着霓虹灯,可以说非常醒目。
可这里到底是城西老区,道路老旧,行人车辆通常挤在一处,到处都是嘈杂的铃声喇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