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渠不觉意外,梳理娥英发丝:“正常的,太阴性质如此,大致能增进多少?”
“子夜的话,一倍半。”
梁渠心中有底。
“好事。”
“嗯。”
半晌。
“娥英,我好像没见过你父母?”
“死了。”
梁渠沉默,抱得更紧一些:“能说说么?”
“没什么不好说的,蛇族甲子前一战抢了龙宫,此后龙人反扑了三次,或是截杀落单的蛇族,引得蛟龙攻伐,最近一次大冲突是三十年前,我父母便是那时候没的,那时候我三岁,现在已经对他们没什么印象,一直是我爷爷和二长老奶奶带大的。”
梁渠默默揉动娥英的肩膀。
子夜。
开出的昙花悉数凋零。
龙娥英幽幽叹息。
“想看我们明天再来,让刚才下山那人再给我们包一次山头!”
“梁大人先前说不是官威的呢?”
“先前不是,现在是了!”
龙娥英失笑,她转过身,反搂住梁渠,不等反应,把人按在自己的大腿上,静静地梳理鬓角长发。
梁渠眼珠转动,不知何意。
“怎么了?”
“开玩笑的。”
“什么?”梁渠一愣。
“不想修行,开玩笑的。”龙娥英俯身凑上耳畔,“大宗师、天人宗师、武圣……我一步一步努力往前走,以后不用玉牌,姐姐来保护弟弟。”
梁渠心脏沉重而剧烈地跳动,耳朵像冬天伤了紫血,又痒又热。
血又往不知名的地方涌了……
……
“唔……”
阳光穿透窗纸,柔柔地照到脸上。
梁渠眼珠颤动,好半晌,伸个懒腰睁眼,一股子懒散味酝酿传递。
入目所及,一件闪亮的蚕丝睡衣,目光往上,半抹柔和白皙。
龙娥英单手托腮,侧躺一旁,她静静地望着梁渠,似乎凝望了很久。
梁渠伸手抱住娥英腰身,孩童一样贴靠上去,嗅着被窝里的馨香,含含糊糊问:“什么时候醒的?”
龙娥英想了想。
“两个时辰前?两个半?”
“唔……不睡觉,光看我?”
“好看,爱看。”
梁渠脸一红,头埋得更深。
两人其实什么也没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