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张,长他人志气。”
“未必,许是我不曾说清。”张煦食指环上一圈,脸上挂笑,“我说的打不过,是指你们一起上!”
“?”
苇叶起伏。
绵密的白潮推涌上岸,冲翻沾水落叶。
“看到了,没兴趣。”
梁渠撂下半句,跨步往前。
“五百两!”关从简迈步跟上,倒退而行,张开五指,“咱们切磋一下,无论输赢,我都给你五百两现银!把咱们师父叫上,不会伤筋动骨,你大可放心。”
梁渠脚步不停。
关从简把官服甩到肩上,张开双手十指。
“一千两!一千两总行了吧,再两日天舶拍卖会,说不得你看上什么好物,单差这一千两呢!”
梁渠脚步一顿,笑道:“你去弄一株相似相非特性的宝植来,我考虑考虑。”
“相似相非?”关从简怔住,“听说你换过两生花,就那样的?”
“对。”
“嘶,开玩笑,品相差点的两生花少说一个大功起步,我上哪去给你弄?不干不干!”
“不干?那就没得打,梅雨季来,我身为衡水使,圣皇钦点大顺栋梁,很忙的。”
梁渠翻身上赤山,不给关从简说话机会,纵马离去。
关从简想追,又觉得人去追马太丢份,郁闷地站在原地。
乘风顿悟尚且能接受,个人心境不同。
可明明一起观摩的异象,这小子竟生出了云上仙岛!
烦躁!
不打架,念头不通达啊!
张煦远眺赤色背影离去,再看关从简,心念一动,上前作揖。
“先前那位小郎君,可是说要一株两生花?”
关从简抬眼,瞧见腰牌,纵是面对越王下属,苦闷之余亦没好气。
“怎么,你要送我?”
张煦回望一眼身后几位小年轻,笑道:“未尝不可。”
关从简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