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事您听说了吗?”
司恒义点点头:“修路,赛舟,丈量田地的事都听人说起过。”
“您有什么看法?”
司恒义沉吟一阵:“修路肯定是好的,百姓有饭吃,路也能修好,但赛舟和丈量田地的事情,我看不太懂。”
“看不懂?”
“当今县令乃是皇帝钦定的榜眼,学识比我高出数十倍,按理真要丈量田地不该如此草率,明知无用而为之,可能另有深意,只是我看不出来。”
司恒义说的比较委婉,实则他也认为面子工程居多。
梁渠点点头,不再多想
医馆内,医师端来一盆水,掰下一截柴木放在其中,双指按在浮于水面的柴木上。
“浮脉如水中漂物,就像这水中浮木,你轻轻按能按倒,但是重按它就跑了。”
医师将浮木按下,浮力太大,柴木自然跑开。
接着他又扔下两块石子,石子直直沉入水底。
“沉脉如石投水,沉入水底,伱要找它就要往筋骨里按才能找到。”
医师将手指伸入水中,按压到水底的两颗石子。
“失血了就会有中空之相,是为芤脉,左寸呈芤,心主丧血。右寸呈芤,相傅阴伤。芤入左关,肝血不藏。
每种都有不同的治疗方式,你为武者,日后搏杀受伤当多注意,便是武者,一身血液也是根本,失血过多固然能强活一阵,但也不会太久。”
梁渠点点头。
他草药辨识与正骨,接骨都学得差不多,经手的病人都有十好几个,已经开始学脉象。
一天一个时辰花费的不多,但学到的东西都很宝贵
夜晚。
梁渠照例去河上巡逻,他收拾好东西,又顺手去厨房拿上几个做好的肉馅饼。
杀精怪后有鱼腹肉可以吃,梁渠用不着这东西,只不过路上经常会碰到两个乞丐,顺手能给一下。
当初没有陈叔,别说出人头地,可能饿死在那个晚上。
那种饥饿欲死的感觉着实难受。
梁渠大的心愿没有,做不到去割肉接济他人,但也不想在眼前看到有人和曾经的自己一样慢慢等死。
现在的他称得上是食利阶层,几个馅饼,九牛一毛罢。
东西都带上,梁渠关门出船。
等到夜半,梁渠又挣到四枚小功,合计七个小功,再换上九枚鸡冠果,又顺手拿上一本介绍河流的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