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选他,不会有错!
庞清河将寇壮递给一旁的蓝台,对周遭的围观群众抱拳致歉,最后面向杨东雄:“杨馆主弟子入门不足五月,惊才艳艳,庞某人输得心服口服。”
杨东雄满脸笑意:“侥幸罢了,接下来两场先休息一下,还是继续?”
他知道梁渠天生武骨,不怯对方,没想到武艺都增进的如此之快。
武艺有时候比实力增进都要难,换一个愚钝的人,或许一两年都练不出名堂。
梁渠赢得干净利落,尤其是最开始纯蛮力的比拼,实在惊艳,给足他惊喜。
“实在惭愧。”庞清河深鞠一躬,“庞某学艺不精,浅薄自大,如今见杨馆主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倒是连累一众弟子,实在惭愧。”
他转向一众乡亲父老,高喝:“庞某承认,杨馆主实力高绝,技高数筹,教导出的弟子更是人中龙凤,在下敬佩不已,接下来两场,庞某和庞某弟子就不再丢人现眼,贻笑大方了,告辞!”
说罢,庞清河在杨东雄身前长桌上留下一张三百两的银票,言明为修筑演武场之所偿,便带上一众弟子匆匆离开。
徒留欢呼得更加大声的学徒。
一时间,门口涌现一大批人进来报名,向长松急忙铺开纸笔,挨个登记。
路上,庞清河租来一辆板车,铺开褥子,将寇壮平放在板车上。
寇壮个子太过高大,谁来背都会把双脚拖在地上,不如找辆板车推着走。
一位学徒心有余悸:“师父,寇师弟刚刚的样子好可怕,血管都要爆裂一样,怎么回事啊。”
庞清河叹气:“那是急火攻心造成的血液逆流。”
“有什么危险吗?”
“轻则走火入魔,重则全身血管爆裂而亡,还好被我及时打断。”庞清河拍拍寇壮的背。
“为什么那位梁姓弟子如此生猛,他才学武五个月,境界应该和寇师弟差不多,寇师弟可是天生壮骨啊!我三关力气都没他大。”
“如果我没看错,那小子应该是天生武骨了。”
“武骨!?”
一众弟子哗然。
武骨之强,威名赫赫,难怪表现如此夸张。
“嗯。”庞清河点点头,“我学武那么多年,只在年轻时见过一位,没想到三十多年过去,还能再次遇见,大壮输的不冤,怪只怪咱们运气太差。”
原来的计划多好,交流切磋,赢一输二,杨馆主也不失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