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快来看快来看!”
回到武馆,梁渠招呼上陈杰昌,兴致勃勃地带他回房间。
陈杰昌不明所以的跟在后面:“看什么啊?长盒里的东西?”
“没错,我给你看看我的大宝贝。”
梁渠打开自己的长木盒,华美长枪一展无余,
紫檀木般暗紫色的枪身,乌金色的枪头,每一处都美轮美奂,又凝聚着惊人的煞气。
“好漂亮的大枪!”
陈杰昌面露惊艳,情不自禁地发出赞叹。
“厉害吧,我三师兄送我的!”
“牛逼!”
陈杰昌忍不住上手触摸,结果他一入手就惊了:“嘶,好沉!你这把枪得多重啊?”
“九十六斤!”
“那么重?岂不是擦着即伤,碰着即死?你能舞得动吗?”
“全力以赴的话,勉强可以。”
“厉害厉害。”陈杰昌称赞一句,转头看长枪,越看越漂亮,问道,“你这枪有名字吗?”
梁渠一愣,他还真没想过这茬,陆师兄也没提,应当是全凭他自己拿主意。
“要不叫虎头湛金枪?你看这螭虎,多威风,好看得要死。”
“太俗了吧,演义小说里将军武器都叫这个名字,换一个换一个。”
梁渠犯难。
取名实在不是他的长项,看看自家四個仔就知道,便在脑海中疯狂搜索历史典故,企图借鉴一个。
“要不就叫沥泉枪吧?”
陈杰昌思量几番,听上去不是很霸气,却别有一番意味在其中。
况且沥泉中有水,渔民就没有不善水的,很符合他们的身份,点点头。
“沥泉枪,好名字!”
“哈哈,那就叫沥泉枪!”
似是取了姓名,梁渠与沥泉枪之间的联系又加深几分,感觉愈发奇妙。
两人一同观摩好一阵,直至梁渠被胡奇叫出去特训,临走前才恋恋不舍地合上木盒。
陈杰昌都觉得好笑:“它又不会跑,你这样子让我觉得灵兵都会自己飞了。”
“哈哈,情难自禁,情难自禁。”
“哦对,今早我去书院帮伱请假,有个叫司恒义的年轻先生说等你闲下来尽快去一趟书院,他休沐日也在。”
“行,我知道了。”
梁渠点点头,想来是自己的“法子”在发酵,只是他最近几天都没空去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