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就更不想把这份好处让出去了,索性下定了决心吃独食了。
经过一番激烈的交锋,最终刘表答应不论徐州方面给出什么价格,他以一百八十钱一石的价格征收粟米,大麦、小麦和稻谷,以两百五十钱一石的价格征收稻米,黍米和大豆,以三百钱一石的价格征收梁米(优质小米),以四百五十钱一石的价格征收豆豉。
同时,刘表还答应以1200钱一石的价格出售徐州食盐,最少供应在场诸家十五万石。
平心而论,刘表这个价格不算过分,可他的吃相实在是太难看了。
这赤裸裸的把荆州士族大家们甩到一边吃独食,不但让在场所有士族大家的人都相当的不舒服,而且还让蒯越开始怀疑起刘表用意来。
他对刘表太了解了,刘表这人不到临渊,不会冒险。
可这一次,刘表却冒险了。
刘表不惜和荆州本地士族大家撕破脸,也要在中间拦上一手。
这更让蒯越怀疑起其中到底藏了多大的好处,竟然让刘表如此硬气了。
事实上还真让蒯越猜到了,刘表非要在中间拦上一道,除了榷盐以外,最大的意图就是独揽霜糖、雪盐这两样价值千金的东西。
这要是操作的好了,利润甚至三五倍于粮食换购食盐的好处。
“异度,事情似乎不太对劲。”
到家之后,蒯良就先开口,显然蒯良也察觉到其中的反常了。
蒯越点了点头:“其中必有我等所不知的情况。”
蒯良看了兄弟一眼,半是提议道:“那你看我们该如何是好?”
蒯越像是早就打定了主意,开口回答道:“派人去徐州看看吧,听说徐州刘使君也是汉室宗亲,能征善战,政通令和,外可抵御曹孟德,内可臣服不平。若是能够同他结个善缘,未必不是一桩好事。”
“善,就依异度之见。”
蒯良很是赞同的点点头,随即突然想起了个事情:“对了,诸葛异公听说还在徐州,他还是徐州琅琊人士,你不是与他有旧交吗,正可写信与他。”
蒯越点头同意:“可也,我这就修书一封,送去徐州。”
除了蒯家兄弟外,蔡瑁等人回去之后也都很是不虞,只是他们没有像蒯家兄弟俩想的这么深,更没有他们俩这般胆大,居然想直接绕过刘表,联系徐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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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封在回到郯城的第二天,便前往拜访臧艾。
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