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跋扈的既不是武斗派许耽的儿子许英,也不是正派主公陶谦的小儿子陶应,反而是曹宏的儿子曹贺最为嚣张,伙同笮营一起为非作歹。
大部分的恶事倒是这两个人干下的,倒是连带着许英和陶应也一起被骂成了丹阳狗。
许英这人性格比较沉闷,胆子不大,属于那种随波逐流的主,自己没什么主见。
因此这会儿听见父亲的问话,他虽然也听说了,但确实没啥想法,自然只能继续低着脑袋当没听见。
许耽瞪了自己儿子一眼,把目光转移到心腹章诳身上。
和许英不一样,他保持沉默不是因为不想说话,而是知道许耽找他来的目的,可他想到的办法,却很可能不如许耽的意。
只是被许耽盯着了,也不好继续装傻,只能开口道:“确有所闻,只是不知真假。”
“此事定然为真。”
许耽恨恨出声:“刘公子前几日都上曹家宴饮了,可恨曹文蔚还想把我瞒在鼓里。这两日,丹阳老乡常来通风,他曹文蔚已经开始整顿部曲,很可能要抽出数千人交给刘使君直领,这是要将我等夹在火上烧烤啊。
曹文蔚当真可恨!昔日说好了共同进退,可这会儿他却单独攀上了高枝,就全然忘了兄弟盟友了。”
章诳摸着下巴的鼠须,此人身材矮小,一脸文气,看起来更像个官吏而非武夫。
一直以来,他虽然担任司马,却是许耽的谋主。
“既然如此,那曹建威同刘使君已然结亲,那中郎将也该另寻方法自保了啊。”
许耽没好气的白了章诳一眼,这不是废话吗?
我要是想的到自保的办法,还在这里和你废话不成?
许英这时候傻乎乎的插话道:“父亲,孩儿正有一事要说。”
“何事?”
许耽不耐烦道:“有事就赶紧说。”
许英不敢怠慢,赶忙将事情托盘而出:“昨日受曹贺邀请,在外宴饮,他让孩儿传句话给父亲,说他父亲曹长史,想择日宴请父亲。”
许耽听了,有些动心。
“切不可去。”
章诳眼尖,赶忙开口劝说:“曹长史已是秋后蚂蚱,蹦跶不了几日。他昔日行事,太过高调,早已经是徐州士族眼里的木刺,必欲除之而后快。”
“现在与曹宏结盟,这何异于抱薪救火。”
许耽有些疑惑:“正言,前些日里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当时你让我推举曹豹为丹阳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