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错了,主子没洗过,老奴给主子烧水·——」
不是如玉一个人反应异常,其他一群府邸中的婢子的反应也不太对劲。
花满春喊道:「都不许走,把话说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众人磕磕巴巴,把事情说了。
按照如玉等人的描述,花满春两个钟头之前回来过,回来之后洗了个澡,又走了,也不知为什么事走的。
花满春闻言大惊:「那人长什么模样?你们连我都能认错?」
听到认错两个字,如玉腿都吓软了:「主子,老奴真是眼瞎了,老奴真没看出来,那人和主子长得一模一样。」
问起其他婢子,回答的都和如玉一致:「那人确实和主子一样,我们伺候他洗的澡,不仅脸上长得一样,身上长得也一样!一道疤,一颗痣,都不差分毫。」
花满春先是极度恼火,随即陷入了沉思。
有人假扮我,扮得这么像,应该是个戏修。
可这戏修什么目的?
如玉说这人洗了澡就走了,什么都没做,几十个婢子作证,确实是这么个状况。
花满春是不信的,他把如玉和几十个婢子捆上,叫人拿鞭子抽了一顿,如玉始终没改口,婢子们的证词也没变。
难道她们说的是真的?
如果看不出对方什么意图,那这事可就难办了。
次日天明,花满春火泻了,几名女子的尸首被如玉送出大宅,找地方埋了。
花满春拾了一番,独自一人去了深山,说是要经营生意。
花仙庄听着地界不大,实际上不比海吃岭小,庄子四周大片山地,都归花满春所有,而这些山上的生意也确实不少,可包括如玉在内,都不知花满春到底做些什么生意。
花满春早上出门,黄昏归来,问如玉道:「家里没出什么状况吧?」
如玉昨天刚挨了打,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点点头道:「没什么特殊状况。」
花满春放心不下,回到正厅,打算把相关人等都叫来,好好问上两句。
刚往椅子上一坐,花满春突然发觉身后多了一幅画,画上花了三位美人,一人拿着毛笔,一人拿着举着长剑,一人拿着针线。
这是花满春最宠爱的三名女子,一名叫玉屏,擅长诗词歌赋,一个叫玉君,
自幼习武,是三层的武修,也算花满春的贴身侍卫,还有一个叫玉婉,最擅长针指。
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