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况,这几万弟子会成为普罗州极大的隐患,我们不想看到隐患。”
楚怀俊解释道:“廖总使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清除隐患。”
廖子辉微微颔首:“我能看到你的努力,但关防厅做的每一件事,都得有明确的目标和思路,
从你目前所做的事情当中,我看不出你的目标,也看不懂你的思路,我觉得你应该进一步梳理当前遇到的困难,集中力量去解决问题的症结所在,
当然,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果这对你来说太过困难,我可以考虑选择更有能力的人来建立合作关系。”
说完,廖子辉拿起钢笔,放回了衬衣口袋,离开了包厢。
楼下传来了蒸汽汽车发动的声音,廖子辉就这么走了。
楚怀俊抽出了一支香烟,咬在了嘴里。
今天到底什么状况?
那支钢笔又是什么状况?
为什么廖子辉所说的话,让他听不明白。
……
不光楚怀俊听不明白,廖子辉自己说出去的话,他自己也不是太明白。
明不明白其实并不重要,廖子辉也曾在外州任职,他也要经常讲话,他也经常不明白自己在讲些什么,但这并不影响现场的氛围和效果。
重要的是这么说话最安全。
在蒸汽汽车上,副驾驶身后的位子一直是廖子辉的,但今天这个位子上坐了另外一个人。
这人叫孙俊福,从外州来,级别和廖子辉相当,但此番身份特殊,他是来检查工作的。
他对廖子辉近期的工作很不满意,尤其在黑石坡一些事情的处理上。
黑石坡前任关防使程明科,是孙俊福的得利下属,通过他多次举荐,才获得了到普罗州任职的宝贵机会,结果上任没多久,就被廖子辉送回了外州。
孙俊福一路沉着脸,对廖子辉道:“廖总使,咱们也算老相识,有些话,我说的直接一点,
我觉得你在对待工作的态度上存在严重的问题,我觉得这个楚怀俊的思路很好,何玉秀、三英门这些势力公然挑衅,就该早日清除,你为什么一再选择妥协和退让?”
还这些“势力”。
就冲孙俊福说的这些话,他对普罗州的情况根本不了解。
廖子辉谦卑笑道:“普罗州有特殊的状况,这其中……”
孙俊福打断了廖子辉“老廖,普罗州状况特殊,这点我们都知道,客观理由就不要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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