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山郡外,连绵不断的山水交映,景色迷人。
“这条河名为潍水,雨季时水宽六十丈,源头来自于爷山湖。”
两岸悬崖峭壁,有羊肠小道绵延,下方是滚滚的潍水。
荆棘遍布,野蒿有半人高。
往潍水看下去,不时看到船只经过。
“我如果是个诗人,看到此情此景恐怕要忍不住吟诗一首。
可惜,我是一柄菜刀,我只想杀鱼。”
齐原也不由得触景生情,发出自己的感慨。
当然,他不思乡,也不怀才不遇,所以写不出来诗。
“鱼肉包子味道一定很不错!”陈康饱说道。
他时时刻刻惦记着自己的吃食。
他说着,看向潍水,眼眸中带着一丝激动神色:“听说潍水之上的爷山湖,有一水君,他的本体是一条大鱼,说不定味道极好。”
“等什么时候,把它抓住,找个厨娘,给你做鱼肉包子。”齐原随意说道。
就在这时,一道脆生生的声音传来,其中还带着一丝娇憨:“阁下可真敢说,爷山湖的那位水君,已至地级巅峰,统御爷山府水域,在爷山湖中,他是无敌的,即便是传说中的天级御兵使前来,恐怕都无法击杀它。”
话音落下,一大一小两道曼妙身影出现。
两者的脸上皆带着一层轻纱,让人看不清真切她们的面容。
但说话的那位,身子娇小,也很富有,年纪轻轻就有一个飞机场。
身边高挑者,一身墨色长裙,金色丝线绣出花纹,质感非凡,身材浮凸有致,腰肢纤细,花开不堪折。
虽看不到她的面容,但有这等极品身材,相貌如何已经不重要了。
“哼,我家少爷天神下凡,区区水君也敢张狂?”陈康饱忍不住回怼。
娇小女子笑声如银铃,甚是清脆:“水君如今便坐镇在爷山湖,你家少爷若是这般有本事,现在为何不去爷山湖,把那水君给杀了?”
“我家少爷如何做,我家少爷自有定论。”
“哼,我怕是你吹牛皮吹破天,怕了!”娇小女子鄙视道。
“师妹,静。”高挑女子开口,声音尤为冷冽。
这一刻,陈康饱都感觉有些冷,好似八月飞霜降落。
这种冰寒,彻骨、刺人。
如果说,芷霜的冰冷仅仅是冻皮,那么这位女子的冰冷,冻皮又冻骨。
仅仅是声音,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