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说真的,这个时代的女孩确实挺好哄的,没有什么让他两眼一黑的拳法。
薇睐坐在主人身上,后仰直起腰肢,两手将一头银发婠起,用红绳系了一个简易的高马尾,挽至左肩,然后主动抓起主人的右手,放置在她这簇如雪的银发上,灰蓝大眼睛上翻乖巧的眺望他。
白毛小丫头又主动的钻进主人的怀里,继续依恋的紧搂,被抚摸长发时,她小脸舒服满足的神色,宛若一只趴在主人腿上受撸的白毛小猫。
床榻上,二人安静的抱在一起。
欧阳戎脸色有些无奈。
说真的,小丫头对他掏心掏肺、情意缠绵如此。
要说心没动,肯定是假的。
男儿心再钢,也难逃绕指柔。
沉默了会儿,某人轻声问:
“白天我不在的时候,婶娘有没有打骂你?”
薇睐身子停顿了下,微微摇头:
“没有。”
“那半细她们有没有欺负你?”
薇睐脑袋埋低了点,小声:
“没有。她们……对我都挺好,主人不用担心奴儿,放心忙公务吧。”
“真的?”
“真的。”
“撒谎的人要被打屁股。”
“好,撒谎的丫头……打屁股。”
少女细弱蚊蝇的答应。
欧阳戎一时哑然。
他手指轻捻银发,微微凝眉问:
“那今日你怎么情绪有些不对劲,刚刚也是突然钻被窝,前几日都是睡得好好的,今日肯定是有事情。”
薇睐默然。
若在今夜谈心之前,她或许会向主人哭诉白日被欺凌之事。
而现在起,薇睐不会再提了。
她已然明白了主人的心意,心间踏实,找到了此生的主心骨。
今后,这些内宅女儿家争风吃醋的事情,薇睐不会再打扰他。
她要自己处理。
“奴儿确实有心事。”
薇睐两手轻轻撑在男子温暖胸膛上,咬唇轻推,脱离他的怀抱。
她望着他眼睛,怯声:
“奴儿偷嗅了主人的外套,上面有些陌生的香味……”
“我说怎么回事。”欧阳戎有些恍然,失笑撇嘴:
“傍晚在云水阁吃了晚饭,同僚偏要上楼去喝茶,我推脱不掉,被拉了上去,进来的茶艺师是个女子,香味应该是共处一室时被她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