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了片刻,他没有打下去,只是冷冷地道:“如果是宋惜惜,她为什么不把那些刺客不直接杀了?反而要留活口让二叔带回京兆府?是你杀了那些刺客,是你怕那些刺客是西京人,你怕追查鹿奔儿城的事。”
“易昉,你没有那么理直气壮,你心虚得很,你知道在鹿奔儿城犯下的乃是大罪,你滥杀无辜,与禽兽畜生无疑。”
易昉哈哈哈笑了起来,笑毕,她揉着眼角的泪水,“愚蠢,真是愚蠢啊,战北望,她的计谋成功了,没错,我是心虚,我是担心那些是西京人,可当掀开他们的面罩那一刻,我就知道这一切都是宋惜惜的诡计,她一直恨你们呢,但不用报复的手段对付你们,她要你们将军府全家对她感恩戴德,你看,你现在就上当了,你甚至还觉得她心里有你,战北望啊战北望,你怎会愚蠢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