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亢的气度,实在不像是二十岁不到的人。
她脸上没有半点犹豫和谨慎,就那样落落大方地站在他的面前。
反观这个男人,却眸光锐利地盯着四处瞧了一下,充满了怀疑和警惕。
苏兰基知道战北望,但实际上只是当初成凌关退兵之后远远地见过一面。
苏兰基对宋惜惜拱手,“本帅苏兰基,宋将军颇有宋元帅的风范,果然虎父无犬女。”
他的语气是带着赞赏,但眸光却是十分复杂的。
宋惜惜没有拱手还礼,只是站着不做声,神色有些冷漠。
战北望也没行礼,只是盯着苏兰基问道:“你们把易昉带到哪里去了?她是死是活?”
“你是战北望,曾经是宋将军的夫君,现在是易昉的夫君。苏兰基看了他一眼说,那一眼,充满了蔑视。
战北望感受到他的轻蔑,握拳愠道:“我只问你,易昉是死是活?你们没有理由虐待战俘,杀害战俘。”
苏兰基的眼神如刀锋般冷冽地落在战北望的脸上,“你们没有资格说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