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里面随便挑出来一项,那都是得耗费无数人力物力的大项目。
所以夏元吉与朱高炽哭穷卖惨,那还真是让人一点脾气都没有!
这以往啊,皇帝陛下想打个仗,出塞去草原上面撒欢,那可真是求爷爷告奶奶,卑微到了极点。
一切还不是因为没钱没粮,没有军费吗?
那个时候,三军将士可是没有军饷的啊!
大不了就是打了胜仗,皇上欣喜之下赐下一些赏赐,将领拿大头士卒拿小头。
可是现在,太子爷这新军制,却是直接给三军将士按月发放饷银,而且这饷银还如此之高!
这军费开支至少要翻十倍不止!
那些文官缙绅疯了才会答应!
听见薛禄这话,朱高煦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可能你们还不知道,皇室已经与户部分割了财政大权。”
“以后户部负责征收农税与盐税,全部用于发展民生,不再承担军费开支。”
“而皇室负责征收商税等杂税,日后军队一切费用全都由皇室拨款,文官缙绅不得胡乱插手,所以你们大可以放心,他们没有资格说三道四!”
一听到这话,薛禄非但没有半点欣喜,反而脸都绿了。
“我的太子爷啊!”
“您怎么这么糊涂啊!”
“那杂税能有几个钱啊?”
“您这真是丢了西瓜捡芝麻!”
其他将领也是有些愤怒,纷纷开口指责了起来。
他们与朱高煦关系不错,所以也不在乎那些君臣名分。
加上众将实在是有些生气,在他们印象里面,朝廷税收主要就是农税与盐税,而商税矿税这些杂税,加起来还没有总税收的一成!
这尼玛地,皇室与户部分割了财政大权,几乎等同于是把财政大权送给了户部。
那他们这些将军以后索要军费,还不得去户部看那些文官缙绅的脸色?
这不是故意恶心人吗?
朱高煦听见这些骄兵悍将敢骂自己,一张脸顿时挂不住了。
“都给老子闭嘴!”
“你们知道商税有多少吗?就在这儿叫嚣!”
“能有多少?咋滴有几百万啊?”陈懋没好气地嘲讽道。
然而朱高煦笑眯眯地开了口,“你怎么知道?北直隶去年一年商税,确实有几百万两,占了总税收的四成!”
众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