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东西啊!”
“他俩为了在老爷子面前表现,一个个装的跟啥一样,可是老子就想躺平啊,这么一对比下来,老爷子是看我咋看咋不爽,真他娘的晦气……”
“对啊,不是人!”郭晟也气愤地骂道,觉得很是畅快。
一时间,二人喝着小酒,大声咒骂着朱瞻基与朱瞻壑,浑然不知他们背后多出了几道人影。
良久之后,郭晟打了个酒嗝,骂道:“朱瞻壑这个王八蛋,跟他爹一样混账……”
“嗯?你骂谁是混账?”
“汉王爷啊,还能有谁?真是嚣张跋扈,混账至极……”
骂着骂着,郭晟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朱瞻塙正躺在地上假寐。
那他娘的,刚才那话,是谁回答的?
郭晟战战兢兢地扭头一看,映入眼帘的赫然正是汉王殿下那张满脸横肉的凶恶面孔,顿时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汉王殿下……我……这……”
“嚣张跋扈是吧?混账至极是吧?老子扒了你的皮!”
朱高煦一脚将郭晟踹翻在地,又顺势一脚踹在了朱瞻塙身上。
后者猛然惊醒,瞟了一眼朱高煦,随后自嘲笑道:“娘的,这酒劲儿真大,都让我梦见二叔了……”
话音未落,朱高煦俯下身子看着他,扬手就是一个大逼斗。
“这劲儿大不大?”
“大!”
朱瞻塙被一巴掌打醒,捂着脸委屈得险些哭出声儿来。
这尼玛地,谁能告诉我,这个煞星怎么跑到岭北来了?
朱高煦冷眼扫过二人,又是一人一个大逼斗。
“军中不得饮酒,这是禁令,你们在西山,学的军律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郭晟朱瞻塙二人自知理亏,只能捂着小脸乖乖站好,不敢直视汉王爷的锐利目光。
“郭晟,幼军都在这儿吗?朱瞻基和朱瞻壑那两个兔崽子呢?”
一听这话,郭晟立马开启了诉苦模式,将先前发生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朱高煦一听这话,再次变了脸色。
“也就是说,朱瞻基带着三千禁军,追杀脱欢去了?”
“嗯呐,汉王高见,就是这么回事儿!”
他娘地,朱瞻基这个兔崽子,真是不怕死啊!
朱高煦气得来回踱步,随后又给郭晟朱瞻塙二人一人一个大逼斗,这才翻身上马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