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被他弄得越发浑身暴躁，可惜莫西跑得快，他看来看去，只看到唯一还跟他一样留在客厅里的季林。
季林被他盯上一眼，立马跑得比兔子还快：“秦少，你问的我不懂，我也有事。”
“靠！”接连被冷落的秦肆郁闷到了，爆了声粗口，抱着抱枕努力回想起自己之前说什么了。
他说什么了？
他之前也没说几句话。
好像就‘友好的’问了句观砚看不出乔妹妹的脸色，这也算不会谈恋爱？
他那不是正常问问嘛！
秦肆致郁了。
以前他谈恋爱都是女人上赶着哄着他，他只需要买买包，买买奢侈品，平时也不用见面，只偶尔聚会的时候叫过来当他女伴，省得那些看上他家背景的人给他安排些更不入眼的女人烦他。
他觉得谈恋爱挺简单的。
怎么这会儿连莫西都嘲笑他还不如老树开花的妄爷会谈。
秦肆想不明白。
越想越郁闷。
……
然而没人理会他有多么郁闷。
乔念这会儿已经走到门前敲门。
里面传出男人清冽裹挟着一丝沙哑的声音：“进来。”
她就推门走进去。
叶妄川看到从外面进来的女生，神情怔忪一秒，似乎没想到她这么快回来，要坐起来：“怎么回来了。”
“喻言叫你不要乱动。好好躺着吧。”乔念走到他病床前，把人摁下去。
她回头拖了张椅子到他床边上坐下，拿起床头柜上的苹果，用小刀削起来，鸦黑睫毛低垂，像是跟他聊闲天说：“我从陆执那里拿到翟西城的藏身地址了。我想在明天回去之前给他个教训。”
“…也是给聂清如个教训。”乔念说这话时，语气可见的染上戾气，挺燥的。
但她手上给苹果削皮地动作没停，依旧敛着眸色，漫不经心的说：“陆执那边…你要怎么做，我不掺和。”
叶妄川眼底染上笑意，没有揭破他方才从莫东那里收到的消息，说的公海还有一小股人干了跟他们同样的事情。
不出意外的话。
那一小股是乔念的人。
只是她不承认，叶妄川也没要说破。
他声线清越温和：“好。”
乔念正好削完皮，细心把苹果切成一小块一小块放到盘子里，再插了根牙签在上面。
回头将水果递过去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