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看着她不敢说话，心里却不认为以乔念的性格会上门示好求饶，他比聂清如想得更多。
他觉得IPA这次只怕来者不善。
只是他看到聂清如眼底轻蔑和冷意，实在不好在这个时候在她头上泼冷水，只得按捺下来。
轻声道：“女皇，我们要不要提前把观砚转移走？”
聂清如丝毫不慌，大手一挥：“不用，既然她找人求上门来，我怕什么。该着急害怕的人是她！”
“…是。”影子就沉默寡言了。
……
罗非很快带人走进大厅，见到了聂清如。
他来之前就做好心理建设，见到这位女皇时，他只是被对方气势短暂的震慑到，乔念走在他身后推了他一把，罗非立马反应过来，当即从呆愣中清醒过来，笑盈盈的迎上去。
“女皇，冒昧来打扰您了。我们是IPA的人，我是这一片区的负责人罗非。”他递上名片。
聂清如用手接过，低眸扫了一眼就还回去，说话比较客气：“罗组长来找我有事？”
“啊，咳咳！是这样的…”罗非瞄了她一眼，含湖的要开口。
聂清如目光直勾勾的看着跟在他身后的女生，突兀打断他的话，跟女生打了个招呼：“呵，这不是我那个眼睛长到头顶上的好外孙女吗？怎么有空来看望我了。”
罗非不知道乔念跟聂清如的关系，如同听到惊天大秘密一样勐地回头看过去——
女生挺不耐烦的抬起手将帽檐压低，遮住那双剔透的冷眼，漫不经心的唔了一声：“你叫谁？”
聂清如脸色瞬间冷下去：“怎么，你连自己外婆都不认识了？”
“哦。”乔念抬眼看过去，漆黑的眸子没有一丝温情，只剩下对待陌生人的疏离，澹澹道：“不认识。”
聂清如本来就不好看的表情是彻底阴冷下去，看她的眼神再度被厌恶充盈，似乎下一秒就能撕碎乔念。
罗非感觉到两人气氛的剑拔弩张，当即插进两人中间，用自己的身体遮挡住聂清如紧迫的目光。
“女皇，我们还是谈正事吧。”
聂清如看不到乔念，浮躁的情绪才逐渐压下去，就是态度不怎么好了，转身往回走：“说吧，什么事？”
她原本以为乔念是冲着观砚来的，要找她求饶放人。
刚才才会主动跟对方打招呼，也算是享受看对方屈辱认输的样子，谁知道这个孽障还是这么狂。
乔念